欢好(H)
  将将戌时一刻,天还未黑透,墨蓝光线映着纱屉,还能瞧见檐下细篾卷帘被风吹的悠悠荡荡。

  书房内未曾点灯,隐隐约约能显见,书案后的圈椅上有一双痴缠的身影,窗户关的严丝合缝,仿佛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屋内凝寂,充斥在耳边,全是紊乱的呼吸声,娇喘,以及陆时侒两根手指插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让人羞愤欲死的“啧啧啧”声。

  她靠在他的臂弯里,一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衫,喘息着求饶:“不行二爷唔停下”

  小腹酸软,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溪流似的往外涌,时婳紧绷住了身体,就差一点点就要到了,陆时侒停住了动作,滚了滚喉结,咽下一腔的浴火,哑着嗓子道:“好,听你的。”

  “啵”的一声,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堵在幽穴的淫液潺湲而出,全都滚淌到两股之间,浸湿了他淡月白袍衫,陆时侒往后仰身子,倚靠在椅上,轻声喘息。

  时婳骤然从云端坠落,身体麻麻痒痒,不曾达到巅峰,体内很空虚她咬紧唇壁,睁开湿漉漉的眼就看他正阖着眼。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时婳拢了拢被敞开的短衫,就要从他腿上下来,不料被他控制住:“做什么去?不想快乐么…”

  “不想!”时婳咬咬牙,嗔他:“你太坏了…”

  “撒谎!”两腿被他分开,指尖先是揉弄蕊珠,接着略粗鲁的插进甬道,重重抽动了两下,拔出来,拉着她的手,去摸跨间硬物,“要手指,还是要它?”

  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火热硬挺,在她的掌心下好似又膨胀了许多。

  “回答我”蛊惑人心的低沉声音,响在耳畔,“婳婳…”

  后颈被他捏住,时婳仰着头,承受着他在她脖颈上舔弄,轻轻啃咬。

  烈火燎原,从皮肉到骨头,烧的厉害,她渴的很,就连说话语气都带了难耐勾人的媚意:“想要…”

  “想要什么?说不清楚…”软唇从脖颈游走到胸口,蹭到乳肉上,含住乳尖,吸吮起来。

  时婳被情欲折磨,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羞耻的话来:“想要你…进来…”

  他喘息着说:“你自己来,握住对准吃下去”挂在肩头半褪不褪的短衫被丢在了地上,她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腿上,腰臀被托起。

  时婳颤巍巍的握紧,往穴口蹭,沾了过多的体液,滑腻腻的总也进不去,抓在他衣衫的左手摇了摇,“我做不到”

  “做不到,那该怎么办?”托在臀肉上的手使坏的捏了两下,“求人,也得有诚意”

  她觉得自己被陆时侒带坏了被他迷了心智,香唇主动贴到他的唇瓣上,软嫩的香舌沿着分明的唇线探进他口中,陆时侒带着她的手握住茎柱移到穴口,龟头顶开翕张的小口,一寸一寸往里扩张,他一挺腰,整根没入到底。

  “嗯”猛然被塞满,难耐的气音从喉间溢出。

  屋内越发黑了,伸手不见五指,耳朵便异常灵敏,一丁点儿的声音都能被无限,圈椅被摇晃的吱吱嘎嘎响不停,娇声恰恰不离耳畔,混合着唧唧作响的水声,拨弄的千般旖旎。

  厅堂湘帘被掀起,绿珠进来点灯,瞧见书房门紧闭,内里还是漆黑一片,便走到门前,询问:“二爷?”

  时婳惊恐的掀开眼皮,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被他牢牢摁住,他抱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别怕绿珠不会进来搂紧我。”

  他脚步轻轻往里间走,走一步插在体内的性器就往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