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H)
  ——跪下,叫主人。

  陆从钺如遭雷击,在他锦衣玉食的二十几年生命经验里,从未有人敢这样号令他。

  他终于忍不住,眼神冰冷地垂头看她,寒声道:“叶景乔,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叶景乔重复一遍,脸上渐渐带了些微玩味的笑意:“噢,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话音一落,抡圆了手臂朝他挥来一巴掌,重而迅疾。

  一切俱在瞬息之间,他没来得及躲避,耳边只听到啪的一声响,手掌和脸部皮肤碰触撞击的清脆声。

  像丝帛被撕裂的声音,自尊仿佛玻璃在这记掌掴中砰地崩解破碎。

  起初并未觉察到痛,但很快,疼痛和耻感伴随着意识逐渐浮上来,她扇得很重,男人白皙的俊脸顿时红肿了一片,他目光茫然地望着她,手仍然被拷在身后,嘴唇惨白颤抖。

  “现在知道了吗?”她浅笑盈盈,再次抬起手——此时她的手里拿的是那柄马鞭。

  她一圈一圈把柔韧马鞭绕在手掌上,温柔道:“如果还跟主人顶嘴,就不是吃巴掌这么简单了。”

  陆从钺意识终于回笼,他抿紧唇,手指攥入手心,几乎要捏出血来。

  叶景乔微笑着倒数:“3,2……”

  到1的时候,他跪下了。

  “主人……”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真乖。”叶景乔不吝夸赞,她坐到洗漱台上,摸了摸他的头发:“过来,给我口交。”

  陆从钺跪在她腿间,他两只手被束缚在后不能动弹,于是只能咬住她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女人私处的阴毛先露了出来,黑亮浓密;再然后是肥厚的阴唇,离得很近,他完全能看清楚她阴唇上的褶皱。

  盯着她的下体,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乱套了,在那响亮的巴掌声中,世界亦随之倾覆,化为碎片,甚或乌有虚无,完全不是原先的样子。

  “舔。”叶景乔冷冰冰地命令。

  他闭上眼睛,柔软的嘴唇轻吻她的阴唇,叶景乔舒服地轻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陆从钺自暴自弃地伸出舌头,顺着她内阴的线条轻柔舔舐,勾勒出女人私处玫瑰的形状。

  很快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涌出来,粘在他的下巴上,阴蒂也从包皮中鼓突出来,红石榴般圆润晶亮的一颗,被他含吮轻舐。

  他吮吸阴蒂的力度越来越重,酸麻之感扩散开来。叶景乔爽得向内收腿,紧紧把他的头颅夹在腿间,她满面潮红地低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男人嘬吸淫水吸溜吸溜的声音和他咕隆咕隆吞咽的声音,鼓噪盈耳。

  他起初抗拒,但越往后,越陷入一种昏头昏脑的迷狂状态,犹如醉酒的野兽扎头到娇嫩的玫瑰花丛里,一边剧烈喘息,一边饥渴地汲取花蜜。

  扫着舌头一点点舔舐、咽下。

  “哦,啊……”女人突然尖叫出声,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像是溺水者猛然吸入空气那样痛苦而粗重地呼吸,满脸都是她高潮喷出的淫水。

  周一以飞快的步伐匆匆赶来,由于昨晚没睡好,叶景乔双目无神、脚步虚浮地拿着咖啡杯去倒热水。

  咖啡微苦的香气蔓延于鼻间,叶景乔晃了晃神,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欣喜的轻唤:“学姐!”

  叶景乔回过头,看到她不久前才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