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伺候一回
了。

  “舒服么?”陈由诗并未将那话儿抽出来,意犹未尽的感受着她里面的收缩。

  “嗯……”她常常嗯了一声,像是呻吟,又像是在回答他的话。

  陈由诗眼眸深了深,吻了吻她伸长的脖子:“和他做舒服还是与我做舒服?”

  江从芝眼睛微微睁开,看了他一眼又撇开眼,像是在出神。这倒并不是她在想俊生,实在是脑子里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想任何事情,下体传来的感觉还在继续,就连看眼前的陈由诗都是有几分恍惚的。

  陈由诗以为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抽出他的阳具又送进去,惊得她叫了一声,见她回神他又问了一次:“和他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江从芝反应了过来,身子向上缩了缩躲着他的进攻,一边说:“和陈先生舒服。”

  陈由诗觉得她回答得太冠冕堂皇,此刻她不该咬着嘴唇低下头,犹豫一会儿,然后弱弱地说“和陈先生舒服”吗?

  江从芝还在放空状态,下一秒就被他抓起一只腿,侧着身子被他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精液黏稠,不如之前顺滑,但陈由诗却在这种抽插中觉出乐趣来,只因江从芝边躲边娇声求着:“不要了不要了,陈先生…”

  江从芝边躲,一边眼神却看见门缝间出现的人影,她一愣。树兰?树兰不再被关在地下室了?

  树兰见她瞧见,惊了一下,急忙跑开了。可她的分神还是被陈由诗看在眼里,朝门那里望了一眼,皱了皱眉,抽出在她身子里的阳物。江从芝见他生气,下意识就追上去,以为他又要将树兰绑起来。不料陈由诗只是将门关上,回头见她跑跳下床戏谑开口:“怎么?”

  江从芝捏了捏旗袍的一角,问道:“刚刚是树兰?”

  陈由诗嗯了一声,将她揽到怀里,嗅了嗅她发间的女人香,说道:“她还是在楼上有用一些。”

  江从芝愣了一下,任由男人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依照陈由诗这种有仇必报的性子,他对树兰怎么可能突然不下狠手了?她想不明白,倒是男人再次把她腿抬起的动作将她思绪拉了回来。她站的不稳,一个趔趄向后方的桌子倒去,惯性的原因她手上一用力,将陈由诗拉得更近了些。

  陈由诗哼笑出声:“不急。”

  江从芝听着他耳边的笑,不由地臊了脸,头撇向一边。

  陈由诗将她放在桌子上,抬起一只腿架在他肩上,随即两手一用力,蛮横地将她旗袍侧边的盘扣一一解开。与其说是解开,不如说是撕开,江从芝耳边清楚地听到布料裂开的声音,而下一秒,她平坦的小腹就暴露在空气里。

  陈由诗看着她的白腻的皮肤,龟头涨得发痛,于是抬着她的屁股,将那湿软的屄儿往他那话儿凑。纵使陈由诗不是第一次看她下体,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那处实在好看,她身上体毛不多,人又生得白净,是以阴户也比常人颜色浅淡许多,两个小小的隆起的馒头鼓包上细草茸茸,阴蒂涨得红红的,还有那湿软的两片小花瓣,正一开一合,时不时露出中间那条细缝。

  江从芝脸热得通红,男人像是要好好品味一般,用手拨开她的阴户肉瓣,用龟头研磨着她探出头的阴蒂,待她忍不住叫了,又把龟头往下摩挲花瓣中间的洞口,缓进缓出。陈由诗俯下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一阵酥麻顺着她脑后爬去,她呻吟出声,鼻音夹着气音,娇俏得险些让他咬了自己的舌头。经由他这么一咬,穴内泛出的水儿又多了起来。“想要?”陈由诗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要说不想要是假的,但是真是要停也是可以停的。江从芝也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会胡乱想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