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奥赛,这也是明明最喜欢的博物馆之一。

  聊起艺术的明明,总是顾盼神飞又滔滔不绝。有时唠叨到傅希和都嫌烦,笑着去捂她的嘴,“好啦林大小姐,求你不要再说啦!”

  明明皱起鼻子跟他撒娇,“就这一幅!这幅你必须得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画家和我最喜欢的画!”

  好不容易让她闭嘴别聊艺术,等到餐馆吃饭时又聊起别的来了。

  明明十分喜欢这家餐馆的红酒。

  在高级餐馆吃饭,说话要轻,礼仪要作到位。喝了一口红酒的明明,却俏皮得对他眨了下眼,低声又可爱的对他称赞说,“好喝!”

  可爱到让他掩饰不住笑意。

  傅希和想把酒庄买下来送给明明妹妹。

  明明的脚翘在他背上,她正在看书,傅希和也在趴着看书。听他这么一说,明明踢了他一下,“不可以!”教他要保持酒庄的独立性,远远得去欣赏就好了。

  道理讲给他听,他就懂了。

  后来两个人还是在度假的时候专门去了一趟南法,傅希和特意为她安排的,让她可以去剪剪葡萄,跟那个极其有名的酿酒师吃吃饭聊聊天。还在酒窖里为她订了几个木桶,酒会源源不断的送到家里。

  后来才知道当时的岁月奢侈。

  酒庄没有买,但傅希和还是在明明生日的时候送了她一个小礼物。

  买了阿尔卑斯山的一间山中别墅,背靠着雪山,面向一大片繁盛的草甸。一眼望过去,有着让人安定的生机勃勃。

  别墅很多,但这样好的位置并不多。傅希和使人找了很久,也等了很久。难得的不是房子,而是他的心意。

  明明很喜欢,尤其喜欢它的一大片落地窗。

  她像一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又像女王莅临,巡视她的帝国。

  在落地窗前环住他的脖子,说:“傅希和,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送给你。”

  说她怀孕了。

  傅希和一向觉得自己不是敏感的人,更不轻易调动情绪。

  可此刻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流了一脸的泪。

  他们这样的人,理应心如钢铁。

  可这个瞬间却想要跟她一起做一对好父母,给他们的孩子全天下最完整最宝贵的爱。

  想让那个小人,过得比他自己更温暖。

  在山间小屋难得住了一个多月。

  两个人烤着火,做一些无聊的事。有时就在地板上做爱,铺一张皇冠天鹅绒貂。其它都不行,明明不喜欢。

  傅希和缓缓抽动,永不知足的亲吻她的眼、她的发,温柔的含着妹妹的舌尖。用手指揉她穴口的小珍珠,看她在自己怀里不可自抑的高潮,样子越发迷人。然后在她体内射出,再一点点帮她清理。

  做完的时候,外面正好下起雪来。两个人躲在被子里,一边赏雪,一边说逗趣的闲话,明明简直要笑倒在他怀里。傅希和觉得自己说了傻话,也跟着低低的笑起来。

  快要走的时候,明明画好了一幅画,描绘阿尔卑斯山的雪景,她很满意。

  严肃的说,“虽然是送给你的,但要挂在我们的卧室。”

  得了,说到底,还是给自己画的。

  傅希和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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