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肛塞拓穴抱在怀里,游览鲛群婚礼交欢场地
就像只拼尽一切的绝命耗子,誓要与逮他的猫顽斗到底。只可惜他被人剥得连兜裆布都不剩下一条,手边更没有能拿来砸人的武器,只好赤手空拳地上阵肉搏。

  刚一跳出贝壳,他的拳头就被偌蓝袱住,一场干戈化为玉帛。他被偌蓝抱个满怀,小腿儿强行被顶开,被迫勾在男人腰间。偌蓝有力的两臂,死死圈着他的背脊,就连能念咒的唇瓣,都被铺天盖地地吻住了,唾液交缠,他再没有了攻击的余裕。

  偌蓝吻了很久才把他放开,当他还在起伏着胸膛、吁吁地汲气,偌蓝的双腿已经变回了鲛尾,两人浮在月光下、幽清波稳的海面上,雪锦又被困在了、叫他无处可去的阔海牢笼里——他着实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若是你再念咒,我便松手。要知道,我的舌头一痛起来,就没力气抱你了……”男人算准了雪锦的贪生怕死,拿捏住了小东西的软肋,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同归于尽”,那都是怒气烧上了头、说完就后悔的一时之勇罢了,且看雪锦,如一株藤蔓般勾紧在偌蓝腰侧的小玉腿儿,哪有一点真要舍命相搏的意思?

  别忘了穴塞还在偌蓝手里,此时的玉臀紧贴,正为男人的使坏提供了便利。沉在水中的大掌捧着臀瓣,指尖摸到了窄口探寻,轻轻的抚弄几下后,便听雪锦一声难耐的呢喃,偌蓝问:“是这里么?”

  明知故问,全身上下想要被-插的小洞,还能有哪个呢?

  可雪锦急得泪光都盈出来了:“不是不是、不是那里……呜呜呜……你、你混蛋你……”

  他说不出更多的来了,毕竟当初,装哑巴、船头钓鲛的是他,自愿作饵、色-诱鲛人的也是他。如今猎物真的上钩了,只稍一张口,便能吞了他这诱饵,他又能有什么怨言可诉呢?

  “啊啊……”一声娇软,透出了被穴塞顶入的爽快。小尖锥打头阵,轻而易举,便滑入了海水润湿着的穴-口。紧闭的媚-肉受到推挤,可怜兮兮地为强行挤进来的巨物让了道。

  偌蓝的动作还算轻柔,只塞进一点儿,便停下来问雪锦舒不舒服。可雪锦哪里能舒服?粗大的“葫芦”下半截、最圆硕的口径,正抵在他的嫩-穴口将进未进。

  偌蓝再试着一旋转、往深处一钻,雪锦“啊——”地一声叫唤,昂直了脖颈,仰见天幕里一盏月轮遥不可及。苍茫海面,无人能救他出爱欲的深阱。

  他彻底虚软了,伏下颈子,往男人炙热的胸膛上贴去。他的穴肉缩挤着,将穴塞含得更深,任人亵玩的窄口,已无辜地将玉葫芦的凹槽吮紧。

  雪锦尝试着蠕动几下穴肉,可该死的穴塞,吸又吸不进去,排又排不出来。肉口被持续扩张的快感,络绎不绝,像海波一样袭上来。

  偌蓝按住他的小手,不准他自个儿拔出来。男人威胁说,若是穴塞一出了穴-口,下一刻替代着顶进去的,就会是他昂扬勃发的肉-茎。

  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雪锦必须要习惯、后-穴随时会被入侵的感觉——那种异样的充堵,与满腹委屈的心堵交杂。他假装乖顺地靠在偌蓝的肩头,满心愤恨的泪滴,却“啪嗒啪嗒”、在男人的肩胛骨上落雨。

  他的心头下着霜打冰雹,他想报仇雪恨的火焰,却没被冰雨给完全打灭。他在心里发誓:只要有机会,定然要设法逃出去,哪怕是再给偌蓝重重的一击。

  偌蓝不知雪锦的这点小心思,像是呵护最心爱的所有物,将勾着他脖颈的少年抱在怀里游弋。他摆动着鲛尾,终于带着“新娘”,来到了千挑万选的婚礼之地。

  成片的海礁中央,一块高高的崖石耸立。若能在这群石之巅交尾,其下所有的鲛人,都能看清两人的甜蜜。

  白日里偌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