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了,我行吗?(H)
,那时候御誊不爱说话,没人愿意在这样不受待见的少爷面前讨好卖乖。

  生日谈不上什么排场,霍家几位血缘上的亲人甚至都没记起御誊出生的具体日期,比不上他哥哥霍承桉前段时间的生日宴,邀请了诸多叫得上名字的宾客。

  御誊还小的时候和霍夫人逛街,等晚上回家,华思言才想起来孩子丢在了外面,霍氏家大业大,大动干戈地去找一个孩子属实没必要,传出去也只会授人以柄,恐丢了霍家脸面。

  母亲对孩子的爱仿若天生,实则不然,大多是俗人,心有偏正。

  相较于小儿子,华思言更喜欢的是那位才华出众,众人看好的大儿子霍承桉,否则也不会有御誊走丢,这样不上心的事情发生。

  御誊回到霍家,面对的不是母亲多年未相聚的愧疚,也不是亲哥哥血浓于水的呵护,更不用说,霍政这样一个早就站在掌权者位置的中年男人,对于他而言,继承人只要有就行,最终是谁,他并不在乎。

  正如扶宴在邮轮上和沉年说起此事,两个人讨论的矛盾中心。

  “可霍夫人怎么说也是御誊的亲生母亲,是她十月怀胎照顾过的,哪怕对他是没有那么好,怎么能够差到这种地步?”沉年问。

  扶宴的年龄三个人中最小,看待这种事情却是门儿清,其中弯弯绕绕也不难理解,“有些人,这辈子也无法面对自己曾经做错过的事情。”

  “御誊走失,多半是他母亲没在意,她害怕霍家有人责怪,害怕指点,对外宣称的一直都是御誊贪玩跑丢,可事实究竟如何,没人知道。”

  “这么多年了,御誊再次出现,是霍家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又不得已,身份显现,只能接回霍家。”

  “霍夫人或许爱过御誊,但午夜梦回,更多的是恨意,御誊早就成长,不似从前可以糊弄敷衍,一个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儿子,是不被需要的,更是畏惧的。”

  “他们面对错误,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改正,而是悄无声息地抹去,佯装没发生过,好求得自己一个安心。”沉年感叹。

  御誊过生日是秦纾吩咐助理去办的,她那时候二十一岁,面对董事会那些豺狼虎豹已经游刃有余,下了例会来给他过生日,这么点时间还是能抽出空来的。

  请了高级餐厅的主厨到秦家做好晚餐,银白色的贺生气球飘了整个客厅,最最主要的,是秦纾提前两个月在巴黎买了一条男式项链当作生日礼物,就是御誊后来不离身的那条。

  皮质印花的项链盒打开,御誊随手塞进椅背后面,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大口酒,“谢谢你,其实我很少过生日。”

  往常他开口叫秦纾一般是“秦纾姐”,这次连道谢都没带上名字,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或者烈酒壮胆,他飘飘然紧接着来的几句话差点没吓得秦纾跌坐在地上。

  “秦纾,我想谈恋爱。”御誊咬字清晰,没醉。

  “你有喜欢的人了?学校里的吗?”秦纾觉得男生青春年少,谈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和你,我想和你谈恋爱。”

  秦纾半口牛排卡在嗓子眼差点没喘上气,伏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咳得眼角带泪,御誊见状走过来轻拍她的后背,嘴里还是继续道。

  “多大点事儿,能让你吓成这样?”

  秦纾猛地起身,睨了他一眼,没好气,“你喝多了还是疯了?好玩吗?”

  “我没喝多也没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御誊重复,态度没变。

  “有病。”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