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始对这个女人的愧疚早就在这些日子以来荣宴西对她的折磨中消失殆尽。

  可安静娴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她站在楼下抬头仰视秦初的姿势可还是让秦初觉得不寒而栗,下一秒她一挥手食指指向秦初:“打,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秦初看着安静娴身后跟着的十来个保镖模样的西装男,下意识伸手护住肚子就想退回房间,可她到底满了一步关上房门的瞬间被人从外头抵住,然后她被那些人加注在房门上的力道狠狠推倒在地,她还没来得及辨别出那阵并不真切的疼痛是不是来自于小腹,那些人已经抬脚狠狠踢向她尚还平坦的小腹,那里有她的孩子,是他们口里称作为‘野种’的东西。

  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这个孩子再不可能保住,那些人走后她被家里的佣人送到医院,荣宴西的电话始终打不通,而她甚至被医生告知以后恐怕很难怀孕。

  她才十六岁,可这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却好像已经承受完了一辈子的伤痛。

  她好想将这个消息告诉荣宴西,也想问他一句,这样是不是这段关系就可以彻底结束了,可荣宴西没来来的却依旧还是安静娴。

  这一次她又想到了新的折磨她的法子。

  秦初看着被点燃的细长女式烟烟头躺在自己皮肤上竟不觉的丝毫疼痛,但也大抵是因为她的毫无反应彻底惹怒了安静娴,她细长的高跟鞋提搭在她身上直到接了一个电话才又离开。

  秦初换掉那间被烟头烫出很多洞口的病号服遮盖好身上的伤口,她突然有些感谢那个女人,或者这样她们家欠荣宴西的就可以还清,他再也没有可以命令她的理由,而她似乎也因此得了自由。

  可真的自由了么?为什么还是忽觉得伤心……

  心很疼,也很空。

  那样的伤痛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秦歌,那是她愿意用生命来保护的亲人,就好像当初秦歌义无反顾和商亦臣在一起换的了她和爸爸安静的生活。

  可她又突然没有勇气告诉秦歌这些天以来发生的事情,这些不堪将会是她往后日子里夜夜相伴的噩梦,她的孩子,她做母亲的权力,这些都没了……

  姐妹两抱在一起都是无声的掉着眼泪,季沉弦带着医生护士进来的时候秦初再支撑不住的晕睡在秦歌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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