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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恰巧遇上那对房东夫妻。

  男人不知做错什么事情惹着女人了,女人臭着一张脸不肯搭理他。

  男人不停地求饶:“哎呀幺儿,你莫生气了嘛!”

  女人怪嗔:“哼,哪个是你幺儿!滚滚滚,给老子滚!”

  何冉站在一侧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她终于领会到萧寒说的“幺儿”是什么意思了,可惜时机有点晚。

  在医院等了半个小时后,血项检查的结果出来了,白细胞略有回升,这不是个好现象。

  所幸其他指标都还正常,医生建议何冉继续服用中药,再多观察一些日子。

  离开医院后,何冉直接开车回家。

  北京是出了名的“堵城”,更何况碰上下班高峰期。

  何冉在内环路上缓慢地行驶着,踩刹车已踩得右脚麻木。

  她十分后悔自己开车出来,要是坐出租车的话还能在后座睡一觉。

  到达某个红绿灯时,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冉侧头看,是她闲置了许久的广州号码。

  到北京之后,萧寒平均一个星期会给她打一次电话。

  何冉不曾接过,但也不会挂断。

  静静地听着铃声响起,播完四十秒,然后任由它自动挂断。

  今天的红灯时间格外漫长,何冉趴在方向盘上,低低吁了口气。

  到家后整个人疲惫不堪,推开门看见屋里满地垃圾,更是一点收拾的心情都没有。

  她索性放任自己,一头倒进沙发里先睡上一觉。

  醒过来后已经是晚上了,何冉决定找个临时工帮自己打扫房间。

  她在一个家政网上下了单,十几分钟后人就到了。

  帮她做卫生的是个五十岁大妈,人看着挺老实的。

  何冉放心把家务交给她,之后就拿上衣服进浴室洗澡了。

  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外头突然有人敲门。

  何冉把水关小,提高了音量问:“什么事?”

  大妈在门外说:“何小姐,你电话响了。”

  何冉说:“没事,放着吧,我待会儿接。”

  大妈热心道:“我已经帮你接了。”

  “……”

  何冉心情难免郁闷,看在对方年纪这么大的份上,也不好怪罪人家擅作主张。

  她披上浴巾,将门稍稍打开一条缝,大妈把手机从外面递进来。

  何冉说了声谢谢,伸手接过。

  目光触及联系人姓名,何冉微微一怔。

  除了最开始失联的那一个星期,萧寒不停地给她打电话,之后是不会一天之内打两次的。

  除非,他真的急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长正在慢慢流逝,何冉不自主地轻咳一声。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么,那边的人突然开口,“在洗澡?”

  低沉的嗓音,还有说话时的语速,都是何冉所熟悉的。

  一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心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