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吃醋了
。”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伸出手去拉内裤,一只大手,却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折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夜,打了点滴,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爷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闷骚男人的下场。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窒,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发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男人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白嫩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肢儿不扭而妖,双腿儿半裸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强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逗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喉结一阵滑动,他微微侧身掩饰着立正了的家伙,沉声道:“过来。”

  深呼吸,她调整好情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浓重的烟草味儿和男人气息就在他话里飘荡。

  “完了么?”

  “没有。”连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她家的大姨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