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
懒意味,多则是春日般温暖宁和。

  “是,主人。”坐他对面青年长相清俊,有浓浓书卷气,面色很白净,只是嘴唇是淡黑色泽,与常人有微末不同。

  此时他手里正捏着一把金色小刀,刀尖上锐光闪烁。

  “那就开始罢。”花残轻笑。

  “是。”顾澄晚得令,用小刀划开自己手腕,又用极速度花残手腕同一处开了道口子,将自己伤处与之相接……于是漆黑血渗出,慢慢浸入花残鲜红血里,慢慢混一起……

  这做法固然令顾澄晚耗费大量毒血,可花残也不见得轻松。虽说神情上看不出,可那额角滑落汗珠可骗不了旁人,还有那轻颤嘴唇、以及逐渐苍白脸。

  约莫一刻过后,顾澄晚挪开手腕,舌尖自己伤处舔了舔,那里就迅速愈合,连痕迹也无,而花残是不喜欢被人触碰,他便赶去箱子里拿了药为花残撒上去——这样只要过得一夜,也就看不出了。

  做完这些,花残揉了揉额角,转身躺到床上,柔声道:“再做几次,我就能百毒不侵,阿澄,接下来还要辛苦你了。”

  顾澄晚一掌关上窗子,低声回应:“这是属下应该做。”

  三日后,花残丢出银练蛇,让它给自家兄长带了封信去:

  “我哥哥,近日要做些事情,你趁早下山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