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很弱，真的很弱！

  想当初余胜军和林成庭所部战斗的时候，虽然每次林成庭的部队最后都被余胜军击溃，但是林成庭的士兵们战斗意志不是这些人可以比较的，他们可是敢直接顶着余胜军的火力冲上来玩肉搏战的，尤其是林成庭的骑兵，尽管在组织度以及战术上还停留在非常原始的时代里，但是他们的战斗意志并不薄弱，董阳红可是敢带着骑兵冲击余胜军后阵，甚至和余胜军的骑兵发起面对面冲锋的猛人。

  然而眼前的这些人空有数万人，但是其战斗意志却是相当薄弱，遭到了猛烈火力打击后就会迅速引起崩溃，尤其是随后的一阵猛烈火炮散弹射击更是直接摧毁了他们的士气。

  从刚才的战斗来说，实际上余胜军炮兵所造成的伤亡是要超过步兵方阵的两轮远距离齐射的。

  因为步兵方阵为了尽可能的打出更多次数的齐射，是在大约三百八十米左右就打出第一轮齐射，这一次齐射的命中率相当低下，三千多支步枪顶多命中了两三百人而已。

  第二轮齐射的效果要好一些，因为太平军靠的更近了，命中精度以及威力都要提升很多，所以这一次的齐射造成了太平军大约三四百人的伤亡。

  两者相加，也不过六百人左右，区区六百人的伤亡对于四万多人的大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远远不如炮兵的持续射击。

  尽管之前的远距离炮击成果一般，由于远距离射击射速较慢，加上火炮也不是同时攻击一个点，仅仅几十发的炮弹其实很难动摇这数万人的大军。

  火炮真正大发神威的时候是在太平军冲进了四百码的距离内，火炮部队开始急速装填发射散弹，其射速每分钟可以达到四发，而且散弹的杀伤力巨大，一发炮弹下去对面就得倒下一片，二十多门火炮全力发射散弹，对面的太平军就算是精锐部队也撑不住，更加别说对面只是一群临时挟裹的壮丁而已。

  而看过火炮以每分钟四发的平均射速发射散弹的恐怖后，林哲也终于是明白为什么有人说火炮是战争之神了，火炮不仅仅可以远距离发射实心弹、榴弹摧毁敌军的方阵，而且它的近距离杀伤能力异常恐怖。

  而在远方苏州城头上，吴汝孝看着潮水般退回来的己方士兵也没有感到多少的意外，今天这一战只是一个试探而已，能够胜利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战败也是正常情况，如果派几万连正规冷兵器都没有的壮丁就能够击败余胜军，那么林成庭也就不会从浙北饮恨而归。

  只是这败的也实在太快了点，虽说前后有半个小时，但实际上接战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分钟，大部分时间是太平军都在冲过去的路上，而余胜军则是在转换阵型和准备上。

  “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这余胜军清妖的火器犀利非常啊！”吴汝孝旁边的一个军帅看罢余胜军的火枪和火炮齐射的恐怖场景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余营清妖火器如此犀利，方才的试探怕是一百八十步都没能冲过去吧！”又有一人如此道。

  “何止一百八十步，我看连两百步都没能冲到就死伤惨重了，刚才一番接战，我看至少折损了两三千人！”

  然而还有人摇摇头道：“我看折损不止这个数，你看现在才刚退呢，那些清妖的火炮还在打，而且你看到他们没有？他们要进行追击掩杀了！”

  尽管太平军已经退去，但是战斗自然并不会就此结束，太平军的火炮继续射击着，从刚才的散弹已经换成了实心弹或者榴弹。

  然而步兵方阵们在打出了第三轮齐射后，已经是在军官的命令下，踏着军乐队的鼓点声踏步前进。

  为了谨慎起见，林哲并没有下令全军冲锋，因为对于线列作战的余胜军来说，队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