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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棱角分明侧脸,低下头,把徐辞年从上到下覆盖自己身影里,哑着嗓子问,“辞年?”

  “睡了吗?”他又问了一声,这一次他手掌重覆盖徐辞年屁||股上。

  回答他只有轻浅鼾声。

  瞿城无声勾起嘴角,低头看着自己早就挺翘坚硬器官,全身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指缝轻轻地来撩开内||裤边缘,光滑饱满肉团一点点出现眼前,从起伏后腰,到中间那道神秘幽深缝隙……

  他心跳飞,喉咙干像是从沙漠里跑出来逃荒人,渴望什么东西来给自己解渴。

  踌躇再三,他指尖轻轻探入缝隙,抵窄小紧|致入口……

  仔细抚摸每一个褶皱,他使劲揉搓那两团早就让他心猿意马肉块,结果越揉反而越燥热,恨不得直接就这么办了这只孔雀。

  妈,他怎么就这么稀罕一个人,稀罕他都舍不得碰!

  低头一口咬住两团白馒头,泄愤似留下两个牙印,低头看着精神昂扬大鸟,瞿城使劲抓了抓头发,头也不回走进了浴室。

  站淋浴头下,冰凉水花浇身上,身上温度却仍旧不减,瞿城想象着徐辞年修长劲瘦身体,和两年前发生一切,闷哼一声身寸墙上。

  看着被冲走污浊,他抵着墙壁,掬起一把冷水浇泼脸上。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受够了如今软磨硬泡处境,也明白等那只孔雀主动跟他低头几乎是不可能,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装柳下惠,他宁愿主动采取行动。

  管他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管他什么亲儿子还是收养来,又管他什么家族恩怨身世之谜。

  这些都他妈算个屁!

  有第三者他就等着单挑,有儿子他就当自己养着,有什么血海深仇他就挡前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就不信撬不动那孔雀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