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96米:米悦,你喝点酒就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了是吗?
  就这么形成了最浑然天成的欲拒还迎。

  可能是实在太激烈了,激烈到米悦醉了都感觉到那股来势汹汹让她本能的胆怯,于是害怕得不断的想要后退闪避,然后就造成了两人在床上边吻边滚了两圈,衣衫都差不多褪尽了。

  扑通一声滚下了床。

  盛西爵也不知道反应够快还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间脑子里掠过稍微一丝的清醒时,也还是把女人最大限度的护在上面。

  掉下床也没什么,但再加上一个成年女人的体重,他整个胸膛都呛得钝疼。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单手拖着女人将近赤果的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喉咙里还是按捺不住的溢出了低咒。

  一定是他最近都睡地毯上,导致他对床都每天归属感跟驾驭感。

  嗯,他当然不会考虑自己经验不足又太激烈所以才会滚下床这个可能。

  米悦也还是有些疼,但不重,她只觉得很不适的自动的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手指无意中碰到那团婚纱,于是就自顾自的抱进了怀里。

  白色的婚纱再加上深色的长发,看上去就生出了几分长发女妖的错觉。

  但盛西爵看着她,理智还是回来了,不过他身上狼狈得厉害。

  他还是起了身,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扔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回到了浴室。

  …………

  米悦喝了酒自然是不太舒服,就这么迷迷糊糊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婚礼后他们就要去度蜜月。

  当然,没什么蜜月可渡,就只是盛西爵要回国,而她也只能跟着一起回去。

  而且,她在美国长大,一直都挺想回国去看看的,他去办事,她就当是去旅游了。

  所以他们也不用去公司上班。

  第二天早上她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脑袋恍恍惚惚,全身都不太有精神,睁着眼躺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地上的男人已经起来了,地毯上依然是干净得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

  米悦扶着自己的脑袋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起来,又晕头晃脑的走进浴室,昨晚累了一天没洗澡身体的不舒服感很明显。

  她拧开花洒,洗澡,洗完后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拭水珠的时候无意中瞥到镜子里,她身上的鲜艳的痕迹。

  她脑袋嗡了一下,眼睛蓦然睁大了,几步走近了镜子,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明显的,大片的吻痕,她就是想忽视也没法忽视。

  从脖子上蔓延到锁骨,再到……

  除此之外,她还分明看到了胸前非常的清晰的……指痕。

  她懵了懵,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个闷棍。

  这些都是什么?

  昨天晚上,她跟那男人……做什么了?

  米悦胡乱的穿好衣服下楼,还没开口佣人就一脸暧昧的主动开口问,“您醒来了?盛先生特意吩咐我们给您煮了醒酒的茶,还热着,您赶紧来喝……”

  她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喝什么醒酒茶,脸也不知道是扳着的还是冷着的,硬邦邦的问道,“他人呢?”

  “哦,盛先生好像在外面,他在跟人打电话吧,可能是公司的事情。”

  米悦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