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现出一丝惭愧，“没办法，张小光那个人的确不好对付。我们听说银水区人民医院里面赫赫有名的焦初一院长，就是被张小光扳倒的！”

  更重要是她怀疑张小光杀死天度，更是相信他有着一定的实力，不过这个原因她不会对姜生透露。

  姜生听说过焦初一，知道是个地方大佬，愣了愣点点头，“既然如此，还是稳妥一些好。”

  天琴又笑了笑，“可是我们无法查证张小光身上是不是藏有我们的药丸啊，但是我们又知道姜总有办法。”

  她也不傻，要想让姜生出手，必须付出些什么，递给旁边的天娟一个眼色。

  天娟随即打开手提包，从包内取出一个黑褐色的小盒子来，拳头大小，看上去很精致。

  天琴接过，伸出胳膊放在姜生手边，“姜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两位姑娘太客气了。”姜生拿起小盒子打开，一看两眼一亮，完全是看到心爱之物的表情。

  只见是一个卵形的动物胆结石，表面是金黄色，细腻而有光泽，散发出清香之气。正是极其珍贵的天然牛黄！

  它的价格是黄金的三至五倍，药材市场极其稀少，而姜生最喜欢收藏的就是天然牛黄！

  欣赏着手中的天然牛黄，姜生呵呵一笑，“让两位错爱了！”

  天琴笑道：“我们留着也没用，所以就送给姜总了。”

  姜生又欣赏两眼，又闻了闻牛黄的气息，合上盖子，笑道：“天琴姑娘，要想检验张小光身上是不是有你们的药丸，也很简单，请稍等片刻。”

  站起来，走向隔壁的房间。

  不一会儿，端着一小盆含苞欲放的康乃馨走出来。

  天琴和天娟一看，都愣住了。

  姜生把康乃馨花盆放在天琴手边，又坐到她们对面笑道：“两位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配方，但是我知道原材料，无论原材料如何搭配，里面都含有生长调节剂，可以促进植物开花。只要这盆康乃馨靠近你们的药丸，康乃馨就会在短时间内开放。”

  天琴秀眉一紧，“姜总，你也知道，我们的药丸是密封在药瓶里的，怎么可能会有气息散发出来？”

  姜生自信一笑，“天琴姑娘，恕我直言，在密封药瓶这一方面，你们还不是专业，药瓶总会散发出一些气息来。再说张小光一定打开过，他身上已经有那种气息了……现在我想你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靠近他，当然要带上这盆康乃馨。”

  天琴点点头吗“那好，我们就尝试一次。”

  说着，天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接听起来。

  接听完毕，她冷冷一笑，“有句话这样讲的，说曹操曹操就到，看来还真有些道理！姜总，我们可以准备了。”

  张小光在柳茗雅的陪伴下，买了一部黑色三星触屏手机，号码仍然是原来的号码，彩铃仍然是原来的彩铃，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接着，他又在柳茗雅的要求下，一个人走进“辅仁堂”大药店购买药材。

  实际上也不是柳茗雅用，而是同事使用，买了之后她顺便给她带回去。

  张小光走进店内，看到里面的药品是琳琅满目，有各种中药材，还有各种中成药。想到柳茗雅还在外面等着呢，他快步走向一个柜台，“你好，两盒牛黄解毒丸，再加一盒妇炎洁。”

  售货员是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女子，冲他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