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2
我看,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顾川当即头皮发麻:“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女人?”

  苏童抬起下颔:“这么说话就不是女人了?就许你看我吗?”她伸出手摆出“v”形:“两次。”

  不知道是随着她生过病的哪根筋烧坏了,他一步跨到她身上,扯着那只在面前乱晃的手往床上狠狠一按。

  被子掀起来,她雪白的胸脯现在冰冷的空气里,白得像是落地的雪,白茫茫一片,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她因为剧烈的呼吸而身体起伏,雪白的松软跳动摇颤。他忍得口干舌燥,终于俯身一口含上粉色的尖端。

  ……

  ……

  她已经皱紧了眉,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喊:“顾川!”

  “我在听。”

  “我怕。”

  “怕什么。”

  “怕……疼。”

  苏童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他看见眼中所蓄的那汪深泉忽地燃起烈火,熊熊焚烧开来。

  他身子压得很低,声音沙哑:“苏童,别怕。”

  别怕,把一切都交给我。

  那一瞬间的意、乱情、迷如同中了蛊。

  苏童拿手抚过他后脑,一直触到他额角的伤口上,来来回回地抚摸。

  他身心猛地一颤,很温柔地吻着她,仍在含糊不清地说:“别怕。”

  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掰开,打开了一扇门。

  疼痛明明种在身下,她又觉得有异样的充实和满足。

  他们血肉相连,水、乳、交、融,仿佛一条纽带将彼此紧紧系牢。

  好像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谅解的。

  小脾气,前女友,第三者,海誓山盟,海枯石烂,分手一次就嚷嚷起我好痛苦,我要死了……

  都市丛林里每天都要上演的肥皂剧,他们也做过主角的肥皂剧,在这座随时可能颠覆的城市,在那些轻易可逝的生命面前,薄脆的像一张经年泛黄的纸。

  他们都是见过生死的人。

  他们都是死里逃生过的人。

  她妄想能有一天可以与他比肩。

  穿好衣服的顾川帮她清理了喷洒在腿上的热液。

  擦到她那里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想要收拢,他拿手挡开了,说:“现在害羞可来不及了。”

  苏童把手挡在额上,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开来,忽然听到他问:“发烧都好了吧?”

  一时间如临大敌,苏童抓了抓头发,说:“还有点热,头也晕。”

  顾川说:“不昏过去就行,不影响你坐车子回去。”

  苏童两肘一撑,支着自己坐起来,说:“你还要送我回去?一个人?”

  顾川正将被子放下来,顺势一包,将她紧紧围在里面,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他跪坐到床沿,将她抱在怀里,下颔抵着她头顶。

  苏童翻着白眼往上看,说:“顾川,你这叫始乱终弃。”

  顾川幽幽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使的美人计。毕竟这年头,干爹,干女儿,下属性贿、赂上司,潜、规则什么的太多了。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