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譬如说卖到山区里服侍祖孙三代，譬如说卖到夜总会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赏玩，譬如说送给上流社会的变态……不得不说，你有个漂亮的女儿。这样漂亮的小女孩，tian着人家老二，应该还是很刺激的一副画面。”

  “呸……”

  黄华看着这个恶魔一般的孩子，朝着他吐出一口唾沫，只是那唾沫里带了血腥。

  小怀沙微笑，抽出手帕优雅地擦了擦脸，粉嫩精致的男童，竟然透出丝妖冶的味道：“反抗我只会让你的女儿陷入困境。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什么都不说，那么我无法保证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有什么下场；第二，说出你身后的人，那么，至少我可以保证你的女儿会受到很好的教育平安长大。她不会有一个窝囊的父亲，处处受制于人。”

  如果说黄华听到第一番话的时候是火一般的愤怒，那么第二番话则是惊骇和无奈，对方已经将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估计连他的东家是谁都知道，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以及他这样一个人证罢了。

  黄华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知道迟早会有这样一天，只是他还有个女儿，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走上活得太差。

  他咽了口唾沫：“你们，保证不会伤害我的女儿。”

  小怀沙抿唇微笑，他知道这人已经松动了：“只要你说出幕后真凶，然后在法庭上指证他，那么我不仅保证你女儿的安全，还会保证她受到良好的教育像个公主般长大。”

  “我为什么要信你？”黄华还在犹豫。

  小怀沙小拳头一扬，便砸在黄华脸上，力气不大，但黄华被易峥暴打了一顿，弱到不行，竟被一小孩子打歪。

  “我警告你，你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他起身，不再说什么。

  相信以黄华的聪明，应该知道，惹怒他，根本没有好处。

  现在，处于弱处的是他。

  “我一直在为宋氏集团工作，从三年前开始，他们绑架了我的女儿，我没有办法，只好干上这一行，我会为你们作证，只希望你信手承诺。”

  小怀沙根本没有转身，这是他预料之中的答案。

  倒是易峥，挑了挑眉：“真是他们啊！”

  小怀沙不吭声，实在想不出除了他们还有谁，如此拙劣的手段，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当他们好欺负是。

  易峥见小怀沙不说话，心情也不好的样子，问道：“觉得肮脏？”

  绑架，殴打，用一个无辜女孩来威胁他……

  脏到连灵魂都无法洗干净了！

  然，这就是真正的暗者的世界。

  “确实脏。”小怀沙点头，“他有口臭，吐了我一脸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