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 自古无情皆帝王
的人是谁,也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棋子。

  在这个看不见底的深宫,无人可信,无人可以依托。

  她的父王母后?若是真的宠爱她,便不会让她如此这般深陷异国王宫却不闻不问;

  国家大义?在她孤苦无人怜的时候,在她他国深宫苦苦挣扎的时候,那些黎明百姓国家大义谁伸手救过她?

  姐姐作为贤妃,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和守卫她心里的国家大义,在她最孤苦无依之时亦不能伸手相救,能不于她接触,便躲避的远远地;

  她的相公,一国之君,莫说是姐姐曾经说过的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将她贬到无人问津的冷宫,可以在于她辗转言欢的时刻,在她对他满怀希翼在他身下缠绵的时刻,脱口而出的是别的女子的名字。

  然而,在这个深宫之中,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唯一可以指望和希翼的,便是他那个薄情的夫君。她唯有坐上那无尚的后位,方能安心,爱与不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荣姑姑,你说,如果我愿意做你身后之人的棋子,他可不可以帮我坐上后位?”看着崭新的宫殿,忙里忙外的宫人,高丝蕊的眼里带着细微的笑意,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死水。

  “可以吧。”荣姑姑微垂着头,一脸恭谨的姿态。

  “呵呵,那……荣姑姑,我们一起去看看我的姐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