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小村姑“投怀”
,丹凤眼,粉红脸,高鼻梁,两腮一笑两个大酒窝;她中等身材,杨柳细腰,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她自悲家住刘二堡是农村户口。她今天是闲来无事同表姐小习子出来散散心。

  她刚一进门就遇见了裴老大,小齐子立马给他们相互引见。她着重说:“咱大伯哥是八级车工,每月都开一百多块。”江三听后动了心,她有一个毛病——好吃赖作,用不受听的话说就是嘴馋。她平时嘴总不闲着,看见或听说有好吃的就直流口水、两眼倍亮,恨不得立马吞到肚里。但她手头紧,钱总是不能随心所欲地从兜里掏出来去满足嘴的需求。

  小习子给二人引见后,江三立即伸出纤细如玉的小手,紧紧握住裴老大的双手久久不松开。她嘴里嗲声嗲气地说:“你就是大哥呀!早就听表姐提起过你,怎么今天才见到你呀!我真没福气!”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几句小话一扔出,就立马使得裴老大灵魂出了窍,他见异思迁,暗暗地骂起了“灶王爷”和李校长:“显你们道道去,急三火四地给我找了个黄脸婆!要再晚几天,我不就得到了这个貌美如花的小江三了么!”这时他俩的手还没松开呢。

  习辉见状心中早已明白了**分,便故意找话岔开。她意在使他们的情绪稳定下来。她害怕会出现尴尬的局面:因为她深知小表妹目前的大方、开放程度,如果不使芬围降温,那么不久小江三就会毫无顾忌地上去亲裴老大两口。

  后来她找个机会跟裴老大说:“哥,你我不是外人,你要有意和她……我就给你俩搭个桥。”“咳,这边的情况你都看见了,不好办了吧?说心里话:‘我忒有那个意思啦,可怎么才能退掉这边的事呢?’”说完他痛苦万分地看着她的弟妹,似乎又乞求她帮忙。

  这天晚上,裴老大喝起了闷酒,心情郁郁寡欢。后来他把“灶王爷”喊过来,痛苦地对她说:“妈,我不想活了。”这话刚出口立马把灶王爷吓得目瞪口呆!她寻思:这孩子怎么啦,白天完工时还高兴得手舞足蹈呢,这喝喝酒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这样的话呢?

  她试探地问:“孩子你可别吓唬我呀,你跟妈开玩笑是吧?”“我这么老大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干啥?亏你想得出,真是的!”裴老大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她妈。“灶王爷”又大惑不解地问:“那你白天还挺高兴,咋过了这么一会又不想活了呢?”

  她这句话问完老半天,裴老大就是沉默无语,两眼直视窗外。后来白天与江三相见握手那一幕突然从脑海里钻了出来。他又沉浸在了那美妙幸福的时刻里,同时脸上情不自禁地掠过了几丝微笑。这时灶王爷害怕了,她以为儿子精神出了毛病呢!

  她立马大声说:“孩子,你想甚么呢?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可别憋在心里呀,那样是容易作病的!好儿子你让妈省点心,不管你想什么都要说出来;我是你亲妈,你倒怕个啥呀?”

  又过了老半天,笼中鼠裴老大一寻思:反正纸里也包不住火,别人早晚都会知晓,便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地告诉了他妈。

  他说:“妈,我现在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见到甚至一想到石兰子就感到特别心烦,现在我实在没有心情和她结婚了。我有这样的心情还与她结婚,今后肯定也过不长。长痛不如短痛,趁早做个了断,这对我和她何偿不是好事?”

  此话一入灶王爷之耳,她的头立马嗡的一声,险些晕倒。这时她心乱如麻,怎么也弄不明白他儿子:自己那么乐意,当天就把人家“那么”了;现在人家又有了你的……这时你想悔婚,让人怎么理解、怎么接受啊?我他妈真是作孽,怎么生了你这个要人命的东西?

  灶王爷沉思良久又问道:“小冤家,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间变卦了?”这句话是一针见血击中了笼中鼠的要害,他的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