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

  “吊起来！”

  “啊……啊……别！我不要钱了！裴先生……我不要了，我立刻滚蛋离小慧远远的！我再也不敢了！”

  “别……别……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裴先生……我是小慧的爸爸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不敢再要钱了，我也不敢再去找小慧了，你放了我……我立刻滚蛋！绝对不再回来了！求你了……求你了！”

  “父亲？你刚不是还告诉我说反正你们也不是亲生的父女么？”

  “既然小慧的养父，那就不要太客气了……我们看看能在他的身上插多少多刀他才会死吧，注意这点……别伤着大动脉了，一下子就死了那我就没有玩头了。”

  “杀人是犯法的！我会告你们的……”

  “有命出去再说吧！”

  裴凯崎插在口袋里的手微微一紧，面颊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裴凯崎在想……这段录音到底是哪里来的？他细细想过那那一天和他一起在仓库的几个人，当然不可能是二子……那么是谁！裴凯崎仔细辨认着这磁带里的回音……计算着声音的来向来判断录音人所站立的位置。

  警察按了暂停，然后轻笑着看着对面坐着依旧是一脸坦然的裴凯崎，似乎在等裴凯崎开口。

  “然后呢？这能代表什么？”裴凯崎唇角勾起。

  “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裴先生，第一……那天还有其他什么人？第二……裴先生如此恨这个冯天豪的原因是什么？”警察轻笑。

  裴凯崎笑了笑，将手放在了桌子上轻轻叩乐扣桌子笑开：“首先……我不认为这段录音可以代表什么，第二，在你们没有我确切在场证据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承认，就算是有了……我也可以保持沉默，不是么？”

  警察瞳仁一紧缩，轻笑开来：“没有关系……就在我们说话间，我的同事已经带着您的声音样本和这段录音里的声音进行对比了，要是对比是出自一个人，那么……我们就可以起诉你了。”

  “那就等对比回来再说吧！按照你们这种警察局的办案效率……我猜一个样本采集对比至少也得一个月吧？”裴凯崎满眼都是不削和鄙夷。

  “你！”警察猛地一拍桌子。

  “不是么？”裴凯崎轻笑，“钱到时比谁收的都快……办案效率都他妈像是老太太磨豆浆，我还不知道你们么！”

  “你找打是吧！”警察起身一脚踹翻了桌子。

  “哇哦……哇哦……”裴凯崎举着双手轻笑，“我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的！”

  正说这有人就敲了敲审讯室的门，进来了……

  “老大……这是裴凯崎的律师他来保释裴凯崎。”

  裴凯崎侧头看着那位律师轻笑着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不行！他不能被放走！”

  “警察叔叔……这里不是你说了算的！”裴凯崎轻笑着，“以为我不懂法律么？在你们的录音样本对比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只会被限制出镜……”

  警察的眸子一眯。

  “警察叔叔……”裴凯崎系好了自己西装的纽扣轻笑着道，“学着点吧……光是冲动是办不了大案子的。”

  说完裴凯崎就和律师一起离开了。

  那位警官气的一脚踹翻了桌子，拿出电话拨通了送去样本同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