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双关戏柔姬
��不是这样么?只要一个身体健康、精神正常的男人,哪个对女人没有性幻想?有的人有,隐秘地在心里。有的人有,然后就去做了。这做过的,就被称为下流。

  理论上说,男人都“下流”,井建民是属于那样的一种人:他把自己的下流付诸实践,用好的话说就是“让理想变成现实”。

  井建民这样胡思乱想着,不自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女人不时地回头,把放夹子的地方指给井建民看,井建民都一一地记在心里。

  呵呵,井建民想,哲学家说得也太他妈有道理了:“当官不打送礼的,女人不打非礼的。”

  两个人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这片树林是由杨树和椿树组成,很大一片,枝繁叶茂。树林外阳光灿烂,树林里像傍晚,阴暗而暧昧。

  女人指着树林里的两块大石头,说:“那里有两个夹子,都是大夹子,踩上去,脚骨准碎了。”

  井建民吐了吐舌头,走过去看看。他看见草丛里有两个夹子,其中一只夹住了一个灰色的兔子。

  兔子已经死了。是一只很肥大的兔子,看样子也有三四斤重。井建民把夹子卸下来,拎起兔子给女人看,说:“这兔子好肥好肥。”

  女人把兔子接过去,放在背包里,两人走出树林,坐在小河边休息一会。女人伸手在河里捧了一捧水喝了。她低头喝水的时候,井建民看得很清楚,看了一会,学着她的样子,把身子向前弯着,捧了一口水,喝了。

  凉凉的水,有一种甘甜的味道,把井建民内心的热腾腾的想法打消了一大半。他重新坐起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向她看,看着看着,觉得不过瘾,干脆把身子倾过去,近距离观察。

  女人感觉到了落在前上的目光,她回过身来,瞅了井建民一眼。井建民忙坐直了,把眼光向远处看,嘴里掩饰地吹起了口哨,吹起了一支曲子。

  女人忽然停止了洗脸,坐了起来,把头扭过来,望着井建民。井建民见她倾听,来劲了,卖弄地又吹了一曲《游击队之歌》,那欢快的节奏,一下子把她迷住了。

  井建民吹完了,望着她。她也望着他,她的眼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感慨和激动,原先的冷淡和阴郁一扫而光。

  “你听过这首曲子?”井建民问。

  “没听过,它叫什么名字?”她问。

  “《游击队之歌》,是半个世纪以前的曲子。”

  “噢,是这样呀,很好听,很动人,听起来就像河水在流淌。”她幽幽地望着河水,轻轻地说。

  “你喜欢音乐?”井建民问。

  “喜欢,但是好久没有听到音乐了。”她说。

  井建民见两人聊得近乎了一些,便趁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说:“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了,在这里,名字没用了,所以,你就不要知道我的名字了。”

  井建民说:“大家在一起,没有名字,不好称呼,老是哎哎地叫,也不礼貌呀。”

  女人想了想,“那你就随便叫我一个名字吧。”

  “你的意思是,”井建民说,“让我给你起个名字?”

  她点点头,含笑地望着他。

  井建民乐了,这真是天大的荣誉呀:起名这事,本来是父母的事儿,现在,竟然有人让他来给起名,而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艳妇人。

  他还第一次给女人起名,心下当时就有些郑重起来,想了半天。他基本是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