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是人是鬼？是妖是道？”

  小道姑回答道：“是人是鬼，关你屁事。”

  井建民说：“人即是妖，妖即是人，妖孽横行之时，人妖不分。”

  青青说：“井建民，我觉得你不是人。是不是你在缅甸已经死了，现在变成了鬼，来找我？”

  井建民说：“你如果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害怕鬼？”

  青青说：“这么说，你真的是鬼？我就觉得奇怪嘛，你在缅甸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肯定是被打死了。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上海呢？你真的是鬼。”

  井建民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但是，我并不是鬼，我现在是神仙。我今天领着我的师妹，来到上海，找你算账。你以为你做了亏心事，就平安无事了？你以为你贪污了我的石头，贪污了我的一千万，你可以安享富贵了？根本办不到。报应总会来的，不是不报，时辰不到，时辰一到，一切全报。现在就是你的报应来了。好了，简单地说吧，痛快点。如果你老老实实地把事实的真相都交代出来，我还可以叫你回到人间。如果你不老实，隐藏真相，我们今天在这里，就直接把你的肉体消灭掉，然后把你送到阎王殿去。我在阎王殿的关系硬，可以走个后门儿，帮你进18层地狱。那里可是养生的好地方，每天有小鬼，用铁锯锯你的骨头；每天有小鬼，用叉子把你叉到油锅里，煮上几个来回。”

  “哈哈哈哈”，小道姑乐得不可开交。

  青青吓得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井建民走上前，伸出手，抚抚的脚背和脚心。然后，在她雪白的腿上，又捏了几下上姚落在关键的部位。

  青青虽然开放，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赤着身体，被别人观赏，她感到自己像一只猴子，十分可怜，也十分害怕。

  “快说吧！”小道姑喊道，“我可没有耐心。姑奶奶我在世上的时候，别人就送给我一个外号，叫做母夜叉。我18岁就杀人，被判死刑变成鬼。我现在来到地狱里，也还是原来的脾气。我想杀你，我就杀，杀你没商量。”

  青青看到小道姑凶神恶煞的样子，没有什么遮掩的身子，卷曲着，一阵一阵地抖动。

  “快点说吧，”井建民说，“我再劝你一遍，如果你仍然死不改悔的话，我可就不管你了，我就把你交给她，你知道她会怎么处理你吗？”

  青青惊恐地望着井建民，但是，她仍然不想把真相说出来。

  井建民转身对着小道姑说：“你说，如果我把她交给你，你会怎么处理她？”

  “废话，这还用问吗？我直接把她的那个器官给割下来。”小道姑晃着手里的小刀。

  青青听说要割自己的身体，吓得声音发抖，问道：“你要割我哪里呀？”

  小道姑把亮闪闪的小刀在空中摇晃着，哈哈大笑：“你是真笨呢，还是假笨。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想，你一猜就能猜得明白。一个女人，最恨其他女人的什么地方？”

  青青一听，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收紧腿部。

  这下子，青青是彻底地崩溃了。

  她浑身发抖，上下牙齿互相打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小道姑上前一步，一下子按住了青青的腿。

  青青吓得鬼哭狼嚎：“妈呀，天呐，老天爷呀！”

  小道姑说道：“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你妈，你妈没有在上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