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
热茶,走到家门口,鼓捣起槲寄生环。

  按照肖珩想见自己的想法,肯定越快越好,他记得希斯罗机场有特快到市区的,用时15分钟,恐怕肖珩这会儿离自己不远了。

  细雪依然静静地落着,古典的双层小别墅前铺开一片月色下的草地,延伸到门口台阶底。

  青年半仰着头,手中握着一个编织好的槲寄生环,正试图把它挂到门上。

  肖珩安静地站在不远处,望着他。

  见到人的那一秒,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曾改变,就算对方在做的事如此琐碎,动作重复无聊,他也看得入心,只觉世间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事。

  {骚年,男主森情地看着你哟~}

  骆殊途挂上槲寄生,整了整上面扎的蝴蝶结,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似是想起什么,转过身去。

  肖珩不动,对他微微一笑。

  青年愕然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可爱,肖珩弯唇,走上前:“淮琛,请我进去坐坐吧。”

  “……”骆殊途没说什么,开门将他带进去。

  肖珩看着色调温暖的客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变的非常平静,在青年端过热茶时,问道:“好香,你在做什么?”

  百果馅饼烤好了,晾在桌上,客厅里飘着一股黄油和浆果的香气。

  “百果馅饼,因为明天圣诞了啊,”骆殊途说,“让它凉一些再吃。”

  稍微沉默了一下,他问:“肖珩你……怎么会来这里?”

  青年的语气有些犹豫,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像是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肖珩笑了下,指尖绕着瓷杯慢慢地转,说:“我想见你,我想你,”然后抬头盯着他,又说,“我很想见你,我很想你。”

  “肖珩……”青年一愣。

  “其实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有些回忆对我来说真的不算太好,但是我想让你跨过去,”肖珩放下杯子,走过去,站在青年坐着的沙发前,弯腰扣住了他的肩膀。“让我也跨过去……”

  骆殊途身体一颤,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伸手就想掰开他的压制。

  “你放开!”

  因为长年一个人生活,肖珩甚至练过自由搏击,青年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

  “对不起……”他近乎叹息般地说,死死扣住对方的双手压到头顶,把人撂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倾身覆上。

  身下的人脸白得像张纸,把头撇过去不再看他,脖颈弯出纤细的弧度,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腿还被他屈膝分开压着,是一副任人摆布的屈辱之态。

  肖珩单手锁着他,另一只手解开领带,低头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淮琛……对不起。”

  “我求你,我求你……放开我……”青年连声音都是破碎的,露出的表情彷徨而无助,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怀抱着最后那点可怜的希望。

  简淮琛放下自尊哀求的神情,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不该出现在这个人脸上,但是……如果不这么做——肖珩忍着心疼,小心地将领带缚上他的手腕,在他绝望地闭起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他们就一辈子跨不过那些伤害……

  既然罪人是他肖珩,那就让他来背负过去的伤痕。

  他了解简淮琛,想要他回头,唯有孤注一掷,赌上全部的感情,即使卑鄙,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