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思,只无力地靠在人身上。

  蒋易洋也没指望要有回答,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心头一急,咬咬牙弯腰一抱——轻,比想象中还要轻——这家伙都不吃饭的吗,他大步迈向医务室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

  因为疼痛,童辛迷糊地呻/吟了几声,他一低头就看到细细的脖子和凹进去的锁骨,换做是女生恐怕会高兴疯了吧,用她们的话来说,性/感?

  嗤,这家伙要性/感做什么,好好吃饭才是正经,免得人以为蒋家虐/待继子。

  医务室的值班医生刚好打算去吃饭,碰上蒋易洋抱着个男生进来,连忙叫人去床/上坐了,拿着医药箱上前处理。

  篮球打的地方虽偏过了面部三角区,但左眼遭殃,整个眼眶附近都微微肿起,稍有青紫淤血,眼睛里有充/血,看起来有些骇人。

  “行了,保险起见嘛最好去医院做个眼超,这种眼部外伤很容易导致视网膜脱落。”校医边收拾着东西边说,“你们这帮学生,打个球这么不小心,眼睛要不要啦?看看东西清不清楚,要是视力正常,一般没有什么大问题。”

  “还有配的眼药水要滴啊,消炎药饭后吃。”

  “知道了,谢谢老师。”蒋易洋送她出门,点头应道。

  骆殊途坐在床/上,眼睛那的肌肉扯动一下还是有些疼,他只得保持着僵硬的表情,赧然道:“......我没有带钱,能不能之后还给你?”

  蒋易洋拎着药品袋走到床边,说:“随你——你看东西糊不糊?要去医院吗?”

  “不不,不用的,那个,你的比赛......”

  “没事,我不在也输不了。”蒋易洋看他一脸愧疚,放缓语气道,“晚自习就请假吧,我和你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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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易洋单车技术不赖,至少后面带个人没问题。

  以前他带过蒋易帆,现在再带童辛,就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不过他很快就泯灭了这种念头,且不说两人没有可比性,他帮童辛也不过因为自己需要对他受伤的事负责而已。

  和蒋易帆喜欢挨肩搭背时不时站起来胡闹的性子相反,童辛始终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到万不得已连衣角都不会碰。

  晚间风大,到底还是自己看不过去了,勒令他低头靠到背上,童辛才勉勉强强照做了,似乎受伤不好吹风的不是他一样。

  明明是个伤员,却连句委屈撒娇的话都没有,就算痛,也不肯叫出口,蒋易洋想起那几声细弱的压抑着的呻/吟,忽然觉得哪里刺痛了一下。

  他和小帆是不同的,如果换做小帆,这个时候必然会借着受伤的由头差使自己,他想要什么他想说什么都无所顾忌;但是童辛......谁都没有给他任性的资格。

  蒋家离学校不算太远,到家的时候蒋父有应酬还没回来,只有童母在楼下看电视。

  开门见是两孩子,童母吃了一惊,目光落在骆殊途脸上,神色变得很难看:“你们怎么回来了?晚自习不上了吗?”

  “童辛受伤了,我带他回来休息。”蒋易洋拉着默立不动的人进门,说。

  “是童辛闯什么祸了吧?我就知道你不学好!”童母立刻开口骂道,“你说你要读书不会读,要干活不会干,你有什么会的?你去打架了吧啊?弄成这样还好意思回来,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不掐死你算了!”

  嫁进蒋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没怎么掩饰地表露出对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