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时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杨明看了看病历，病历卡封面写着未婚。

  那女子她表情尴尬地问道：“妇科怎么是男医生？”

  杨明点了点头：“男医生照样看病，没事的。”

  “有没有女医生，我想找女医师看。”

  “有呀，主任就是女的，只是今天她不当班，就我一个坐诊。”

  “我就今天请了个假……”女病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哪里不舒服，先说给我听听。”杨明边看着病历边问道。

  “我怀孕了，想要流产。”

  “你确定自己怀孕了？”杨明问道。

  “我昨天检查过了，病历上有的。”那女子说完又低下了头。

  杨明看了看病历，真的检查过了，尿检显示阳性，杨明问道：“你确定不要这个孩子了？”

  “嗯……”女人低着头说道。

  “孩子的爸爸怎么没有来？”

  “他抛弃了我，和有钱的女人订婚了。”

  “唉！”杨明叹气道，“那你自己签字吧，签字后我帮你做手术。”

  当那女人两腿叉开的时候，杨明已经戴好了手套和口罩，李梅在我身边，已经准备好一切工具。杨明站在女人两腿之间，看着女人那隐私之处，我心情平静，呼吸自然，没有任何杂念。

  虽然站在一个女人两腿之间，虽然杨明清晰地看到她的隐私，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面对女人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性妇科医生，几乎每天都会面对女人的身体，各种各样的女人隐私都可以遇到，那隐私之处，有的好看，有的真的很难看。就像女人的脸一样，有的漂亮，有的丑陋。

  杨明一向对这一切坦然面对，她们病人也很坦然，也许她们只是把医生当作一个清洁工，帮助她们清理下面的垃圾，她们关心的是能不能彻底地清理干净。

  杨明看到李梅盯着女人看，然后死死地盯着杨明下面看，估计她是看杨明下面有没有反应。

  杨明想道：也太小看我了，作为医生，如果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又怎么能做医生呢！

  手术好之后，单独和李梅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意问道：“刚才盯着我下面看是什么意思？”

  “明知故问，我是在监视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