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昨晚让我一个朋友黑了你们的手机。”张晗将手机递到赵阳面前，指尖慢慢划着屏幕。

  赵阳扫了眼。

  李富达先吩咐了韩如玉给红花油加痒痒粉，但韩如玉阳奉阴违没有达成。

  李富达让韩如玉尺度大些直接坐实他强暴未遂，可韩如玉却说赶他走以后就能完成改签的任务。

  赵阳看完评价道：“李富达眼光不好，韩如玉也是真蠢。”

  “你才蠢！”韩如玉反驳他。

  “李富达答应你改签后让你出道，可佳航下半年出道人员名单都拟定完了，没有你。”张晗将手机放到韩如玉面前。

  韩如玉看完张皇失措：“怎么会这样！”

  “我目前洽谈的一个护肤品代言，推选了你当mv的主演。”张晗见她一脸震惊，接着说道：“佳航推选的人和你旗鼓相当，你们是同一类型。唯一不同的是，她在佳航呆了两年。”

  韩如玉神情恍惚的看她。

  张晗没心软，接着说道：“所以，无论你今天脱不脱，只要这件事你闹大了，他既能毁了你的名声又能赶走赵师傅，还能借着这件事抹黑含光，一石三鸟，绝对不亏。”

  “不……”韩如玉泣声道：“李总是个好人。”

  张晗叹了口气：“借贷公司他有五成股。”

  韩如玉顿时面无血色。

  接着，嚎啕大哭。

  “你别哭啦……”林筱筱赶紧安慰她。

  “让她哭。”赵阳说：“哭能疏通郁气。”

  张晗听他这样说，不由松了口气：“你不追究她了？”

  “我追究一颗废子干嘛。”赵阳眼中暗芒一现，冷笑道：“要追究也该找李富达。”

  张晗急忙问：“你想干嘛，别乱来。”

  “乱来？”赵阳哼了声：“你手机里的证据又不能公开，我还能借着这事打上门去？”

  “那你……”

  赵阳懒得再回答她，径直朝门外走去。

  张晗赶紧跟上，却见他下了楼然后直奔后院，伸手在矮缸里抓了两把泥往回走。

  “你要把泥抹李富达脸上吗？”张晗好奇的问。

  赵阳白她一眼：“美得他，我又不傻。”

  张晗更不解：那这是要干嘛？

  赵阳没往大门外走，而是上了二楼进了声乐室。

  声乐室里每个人都戴着耳机练曲调，有人开门都没注意。

  张晗在后面进来敲了下门后的钢板。

  “咚咚！”

  “停一下！”

  少女们摘下耳机望过来，江寒上前问：“张总，赵师傅，什么事？”

  张晗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向赵阳。

  赵阳视线扫过少女们的脸，最后落到江寒干燥起皮的脸上，抬起左手的同时命令道：“闭眼。”

  江寒下意识闭上眼。

  赵阳两指泥抹到她脸上。

  江寒蒙了：唉？发生了什么？脸冒凉气……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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