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珍视
��。”

  郁绍庭嘴边那丁点笑意立刻消失了,咄咄地盯着她:“什么叫不再回丰城来了?”

  “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是个人都该懂得知恩图报,不过钱你可能是最不屑的。”

  白筱把手心摊开,一盒包装褶皱的杜蕾斯被她放在*柜上。

  郁绍庭看着那盒避/孕套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吓人,“什么意思?”

  白筱垂着眼不看他,只是静静地说着,“这是我走之前唯一能给你的。”说完,她解开了棉袄的拉链,然后褪下,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贴身高领毛衣,勾勒出她鼓鼓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跟纤细的腰肢。

  郁绍庭只是看着她,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阴沉得可怕。

  白筱握着毛衣下摆的手轻颤,冰凉的指尖扫过腰际,她微微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上撩的毛衣脱下来,只剩下一只黑色的文胸,裸露了大片莹白肌肤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不脱了?”郁绍庭的声音很冷很沉,“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过来。”

  白筱抱着自己的手臂,哪怕每一步都走得维艰,但还是咬紧牙不让自己退缩。

  她不想再欠任何人,她的后半生不应该再像前二十年一样为报恩而活,那么就一次性解决吧!

  郁绍庭见她这么顺贴,心里的怒气更盛,以往怎么都没见她这么听话过?

  眼梢瞟见*柜上那盒杜蕾斯,他突然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望着她的目光愈加冷,在她走到他跟前时,强压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蹲下去。”几乎不夹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就像嫖/客命令妓/女。

  白筱因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比喻而战栗,但她还是依言在他腿边慢慢蹲下身去。

  郁绍庭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自己解开。”

  忍着心中翻腾的屈辱感,白筱强作镇定,双手拿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开了,他冷冷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把拉链拉下去。”

  白筱的手有些颤抖,当她拉链子的时候手无意间扫过裤下的某物,能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的觉醒。

  “把它掏出来。”郁绍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迟疑的小手。

  他的腿/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那次在轿车里,只不过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开的裤链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裤,病房里亮着两盏白炽灯,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衬衫下摆跟黑色短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裤里硕大的轮廓,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把它掏出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是不容她违背的强硬。

  白筱咬着下唇,眼圈红红地,眼角有阵暖意,她慢慢地把手探进他的短裤里,当触碰到那硬邦邦却富有弹性的热物时,她的双腿有些打软,手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滚烫和搏动。

  白筱一张脸通红,汗水沿着眉角滴落,想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按住,她挣扎却无济于事。

  郁绍庭拽着她的手一起把四角短裤往下扯,一根紫红色的柱状物从里面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竖在白筱的眼皮底下,矗立于黑色的丛林之中,在她的注视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散发着滚烫的气息。

  白筱的心脏越跳越快,身体却僵硬了,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儿。

  “躺*上去。”郁绍庭的声音却不含一丝情/欲的嘶哑,冷得让白筱莫名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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