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痛,但她不后悔!
�,不知道他在外边站了多久。

  郁景希看门开了,不慌不忙地缩回脖子,两只小手从门框上拿下,往身后一背:“本来想问你们要不要吃糖炒栗子,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不要吃。”说完,昂首阔步地下楼去了。

  等拐过缓步台,郁景希的脚步才慢下来,回到客厅时吃栗子却味同嚼蜡了。

  小白是他大伯母的女儿,他爸爸说要娶小白当老婆,那他以后是喊大伯母后外婆呢还是后外婆?

  好严肃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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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绍庭在去公司的路上就接到郁总参谋长的来电。

  开口就是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连你大嫂的女儿你也搞?”

  “那时候我不知情。”

  “不知情?算你不知情,那你好意思搞一个十七八岁的未成年,那会儿她才多大?”

  郁绍庭的口味带着漫不经心:“不管多大,都替你把孙子生了。”

  提到郁家的小金孙,郁战明的吼声顿时没了,只有呼呼气愤的喘息声。

  过了片刻,郁战明才说:“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外面养着她?”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白筱还真是心机深沉的女人,还把老婆子哄得团团转!

  “最近刚重新碰上,不要把你的主观臆断强加到她的身上,她不是那种女人。”

  “那她哪种女人?”郁战明又来了火:“好人家的姑娘会十七八岁跟你生娃子?明知道你结婚了!”

  郁绍庭没接话,任由郁战明发泄:“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啊?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如果没其他事我挂了。”郁绍庭要去拿蓝牙耳机。

  “等一下!”郁战明及时喝止,再开口,声音有点干涩,果真是老了:“苡薇订婚那天你把她给我带来。”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

  ——啪嗒!搁了电话。

  郁绍庭没有当即摘了耳机,又拨了杨曦的电话:“帮我去准备一件黄色裙子,参加订婚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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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预约好的时间,白筱走进那家纹身店。

  里面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纹身,染着头发,倒有种*少年的味道。

  给白筱洗纹身的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跟潮流的打扮有些不搭的温柔个性,指着白筱脚踝处的曼陀罗刺青问她:“你确定要洗掉?到时候后悔了可别再来找我。”

  白筱躺在台子上:“你洗吧。”

  就像割舍掉一份感情,虽然会有短暂的痛楚,但也好过留下一颗毒瘤成隐患。

  哪怕当初刺下这朵曼陀罗时有多疼,现在洗掉它她也得忍受同样的疼痛,但她不后悔。

  当纹身师打开激光笔时,白筱却缩了缩左脚,在她要开始之际,白筱却突然喊停了。

  “后悔了?”纹身师笑吟吟地,打算收工。

  白筱坐起在台子上,对纹身师说:“能帮我把包拿一下吗?”

  接过包,道了谢,拿出手机,犹豫了一遍,最后还是点了郁绍庭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今晚回家吃饭吗?”其实不过是想要寻找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