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跟我说,你很委屈,想要我帮你出气
��标努力,尽管她表面镇定但她当时其实是害怕的。

  当她看到他冲进办公室拉起她的手时,她望着他,有惊讶,有依赖,有委屈,也有信赖。

  现在——

  裴祁佑怔怔地站在原地,他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会这样看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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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怎么受伤了?”

  白筱望着郁绍庭,手还被他握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占据了她的视线,看不到他身后的情景。

  她摇头,很轻的声音:“没事,就是有一点点疼。”

  裴老太听到白筱跟郁绍庭告状,气得差点头顶冒青烟,忍不住呵呵假笑了两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动不动就喊疼,跟咱们那时候没法比,当时要敢这么说话,一个大耳光子就过来了。”

  郁绍庭闻声看向裴老太,像是很随意地答了句:“看来裴老太太年轻时没少遭罪。”

  裴老太脸色一僵。

  郁绍庭已经收回视线,低头对白筱说:“我带你去擦药。”说着熟稔地把手搭在她的腰际,揽着她就走。

  没有任何多余废话,也没黑脸,但太过平静的表现却与他以往的性子格格不入。

  郁老太太看着他们背影,第一反应——小三不高兴了!

  裴老太太见郁绍庭自始至终都没跟自己问候,甚至还那样顶了她一句,鼻子都给气歪了。

  郁澜明冷笑地看了眼裴老太,招呼着两位嫂嫂走人,一时竟然没人留下来招待裴老太这位裴家长者。

  等郁家三位老妇人散去后,裴老太终于忍不住了:“这都什么人,当儿子的这个德行,当母亲的也这样!”

  裴祁佑面色静若死水,淡淡地抛下一句‘您要是受不了就先回去’,转身就走了。

  等喋喋不休的裴老太被裴母连拖带拽地拉走,走廊恢复平静。

  过了会儿,洗手间里传来孩子稚嫩的声音:“小白,我的厕纸你拿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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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被郁绍庭带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没多久,保姆就送药膏过来,说是老太太让送的。

  涂了药膏,郁绍庭坐在她旁边,问她:“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白筱手背上的伤口涂了药膏凉凉的,就连本浮躁的心也归于宁静,摇头说没有。

  郁绍庭起身走到窗边,站了会儿又转身看着她:“真的没有?”

  白筱看着他黑沉的瞳眸,那样锐利的目光,被他问一遍时她可以没心没肺地摇头,但当他又一次认真地问她时,她却再也做不到坦然地说没有。而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回到了她的跟前,晃入她视线的是他深色的西裤。

  “从进了屋,我就在等你跟我说你很委屈,想要我帮你出气。”

  白筱诧异地抬头看他,郁绍庭正垂着眼定定地望着她,“结果,哪怕我现在主动问了,你也不肯说。”

  白筱的眼圈微红,鼻子泛上酸意,裴老太那样子羞辱她,她并非草木,又怎么会没有一点气愤跟委屈?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老太是她前夫的奶奶,别人不清楚,郁绍庭却是知道的,她该以怎么样的口吻来抱怨?

  有些事,看起来简单,但真正去做,却难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