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你不是也有份,还来说我!
我女儿是生不出蛋的母鸡,自己儿子出/轨居然还来责怪别人!”

  “刚才爸不是让他进去了吗?淑媛的事,他会要一个公道的。”夏澜劝道。

  徐敬衍走到休息间门口,隐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没一会儿,安静了,然后,门开了。

  夏澜出来,看到他,颇为诧异,往里看了眼,压着声说:“大嫂睡着了,忙到这会儿,你吃饭了没?”

  徐敬衍摇头,没有什么胃口:“你先回家去吧,蓁宁这几天感冒,需要人看着。”

  她伸手把他的衣领翻开:“……没事儿,家里有保姆呢,她那么大一个人,难道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徐敬衍握了握她的手,夏澜莞尔,夫妻俩走到外边的座椅边,夏澜坐下,徐敬衍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罐热咖啡。

  “抽烟了?”夏澜深呼吸了下,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徐敬衍把打开的那罐咖啡递给她,既然被发现了,也没过多的隐瞒:“刚才,在病房外,抽了一根。”

  “怎么,有烦心的事儿?”夏澜问。

  “就是突然来了烟瘾。”徐敬衍喝了口咖啡,胃暖了,侧头看着夏澜:“有没有想吃的,我下去买。”

  晚上,医院的走廊虽然开了暖气,但依旧还是有些冷。

  徐老发病时正准备开宴,最后,他们一大家子人都没好好吃饭,就直接奔医院来了。

  夏澜说不饿,想到休息室里的梁惠珍,说:“事情大嫂都跟我说了,爸有什么打算?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大嫂都说什么了?”徐敬衍问。

  夏澜顿了顿,质疑地看着丈夫:“这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徐敬衍没有回答。

  但聪明如夏澜,知道自己猜对了:“大嫂还能说什么,淑媛是她的亲生女儿,碰到这样的事情,想了那么多年的外孙突然不是外孙了,女儿又过世得不明不白,换做任何一个母亲,都没有办法承受。”

  关于郁绍庭*的对象,梁惠珍不愿意多提,成了一个忌讳,夏澜自然也没多问。

  “我听大嫂说,那个女人从小父母就没了,也不知道是跟着谁一块儿长大的,既然当年走了,现在还回来做什么?”夏澜说着,叹了口气:“但凡有点良知,也不该搅得徐家跟郁家一团乱……”

  “她不是你想的这种人。”徐敬衍打断了她。

  夏澜看到丈夫突然不好的脸色,蹙眉:“怎么啦?我又没说什么,你发什么火。”

  “淑媛跟绍庭婚姻走到这一步,与其怪别人,倒不如是他们自己出了问题,绍庭多大的一个人,难道还会被一个当时还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算计了去?当年的事,物是人非,具体怎么样,早已说不清楚。”

  夏澜并不认同徐敬衍的话:“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个刚成年的女孩,能做出染指有妇之夫的事来,能好到哪儿去?一个从小没有父母教导的孩子,你又能要求她的教养得到多少人的认可?”

  徐敬衍却蓦地站起来,夏澜噤声,抬头,诧异地看着丈夫:“你今晚是怎么回事?”

  他们夫妻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徐敬衍翻脸,还是莫名其妙地翻脸,夏澜拧紧了眉头。

  徐敬衍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的激动,其实连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夏澜指责白筱的时候,他会那样的不悦,忍不住反驳起夏澜的话来,冷静了下来,把易拉罐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