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窥觑到的秘密,被她知道了
;那时候,白宁萱刚生下孩子,他的父亲,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白宁萱跟其他男人在外住了几天。

  “要我接受她也可以,证明她生出来的那个孩子是你的。”

  当他抱着那个安睡中的孩子,他心里想的是,如果白宁萱真的爱郁政东,那么,他放她走。

  但在他真的拿到亲子鉴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自私的,他不想放她走,哪怕那个孩子,跟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他藏起了那份亲子鉴定,却在参加演出时不慎出了意外,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月。

  他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爱的女人,而是一份诀别信,她说,她爱的至始至终都是郁政东,当初会答应跟他在一起,不过是一场意外,若不是那时候郁政东的身亡对她打击太大,她根本不可能接受他。

  她却说,是他的家人把亲子鉴定摔在她的脸上,是他的家人威胁她带着孩子离开首都。

  她说……那个孩子死了,他的孩子……死了。

  徐敬衍想笑,为当年那些可恨的误会,可是,却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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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敬衍回到酒店,一打开/房间的门,看到站在窗前的夏澜,她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刚才,她看着他的车开过来,她等了他很久,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

  “你去哪里了?”夏澜直接问。

  徐敬衍心力交瘁,但还是淡淡地说了句:“去朋友家吃饭了,我先去洗澡。”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丰城有什么朋友?”夏澜目光咄咄地问:“你唯一的挚友,已经死了。”

  徐敬衍不想搭理她,夏澜却继续说:“你是去见白宁萱了对不对?”

  “……”

  徐敬衍重新拿了外套,转身打开门要走,夏澜跑过去,挡在他之前:“你又要去哪儿?”

  “……你睡这里,我再去开间房。”

  “现在,遇到了白宁萱,连跟我睡一张*都受不了了吗?”

  徐敬衍看着失去了以往冷静自持的夏澜,脸色有些冷:“你以为,你这样子,我们还能安然共处一室?”

  “我这样子,怎么样?”夏澜苦笑:“我难道连问自己丈夫晚上去哪里吃饭都不行了吗?

  最后,徐敬衍还是去重新订了一个房间。

  夏澜一口气难消,白宁萱的再次出现,而且,还是以那样的音容出现,她承认,自己慌了神。

  过往,一一在脑海里走马观花,她在害怕,怕所有事揭穿的那一天会到来。

  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徐蓁宁不肯吃药,还吵着要把石膏给砸了,夏澜也来了火气,对着电话道:“你让她拆,如果她真想把那条腿废了,你就让她拆了石膏!”

  ……

  第一人民医院。

  徐蓁宁也听到电话那头,夏澜气急败坏的声音,她一把推开护士,拿过拐杖要下*。

  “徐小姐……”护士想要拦住她胡来。

  徐蓁宁不让她们碰,执意撑着拐杖落地,趔趄地往外走,还警告护士不准追,她一瘸一拐地去护士站给郁绍庭打了电话,但那边先是无人接听,她再打第二次时是忙音,第三次,直接关了机。

  搁了电话,徐蓁宁鼻子一酸,看着自己残废的右腿,眼圈湿润,拄着拐杖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