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偷听春事夜难熬 王妃勾引情殷殷
声,自然并不稀奇。恍惚间,似是寿王与杨玉环在争吵,又似是云雨之时发出的喘息之声,夹杂含混的话语声。梁文真心猿难按,意马驰缰,脑海中闪现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以及白玉娇华素梅方琴众位佳人的窈窕身影,想起昔日欢好的各中画面,甜蜜而干渴。

  隔壁的声音钻入耳中,梁文真心中越想要听,精神越发振奋,浑身渐渐燥热起来。“听听也好,不听白不听!”梁文真心中暗忖,起身赤脚去到窗边,却仍听不分明。一不做,二不休,梁文真小心翻出窗外,见外头一片漆黑,并无提灯巡逻的护院,便踩住窗台,大胆将身躯探到隔壁房间的窗边,将耳朵靠近。

  “你个不中用的,用手却弄得老娘一身痕痒,快快罢手!”分明是杨玉环的嗓音。“娘子呀娘子,你那里水多,让我进去有何不可?”寿王的声音道。“砍头鬼的,在外面胡天胡地,惹上花柳,休要传染给老娘。”杨玉环恨声道。“这不是有袋子么?怕的甚么?”寿王争辩道。“亏你们这些贱汉子想得出,用猪尿泡套上便无虞么?老娘想到便要恶心呕吐!”杨玉环怒道。“有好过没有么?娘子。”寿王仍自哀求。“滚你娘的蛋,老娘要睡了,一边去!”杨玉环话毕,传来翻身的响动。

  梁文真听得有趣,尤其想象杨玉环娇羞嗔怒的模样,我见尤怜。如此佳人,却缺乏欢爱,实在是暴殄天物。但坏也坏在她无与伦比之美,被皇帝所宠信,祸及大唐,祸及天下百姓。自己机缘巧合,竟能穿越到北宋末年,又通过缘缠井来到此间,可见天降大任。电影上的英雄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若自己不匡扶正义,为天下黎民百姓作想,做一番改变历史的大事,定然会遭天谴。梁文真如此思量道。

  “娘子,娘子啊,为夫忍得好辛苦,好辛苦嘞。”寿王好似唱戏人物的声音,抑扬顿挫,可怜无限道。梁文真听到此处,轻手轻脚退回,从窗户翻进房,回到床上躺下。可惜人虽躺下,心却在隔壁,杨玉环的美丽酮ll体,塞满了脑海,再也顾不得想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等人,辗转反侧之间,伸手抚摸起来。

  当夜,梁文真到底有无手ll淫,不得而知。列位看官不须笑话,英雄人物未必不会手ll淫。好比二十一世纪之初,有不少人为贪官辩护道,贪官不是神,与普罗大众一般,也是寻常之人,也有七情六欲,贪墨钱财,养几个情妇,乃是人之常情。又比如有人为慈禧这个老虔婆辩护道,慈禧她不是神,而是一个妇道人家,能够维持偌大的一个国家,当真是难为了她。诸如此类,辩护之语端的混账,在其位谋其政,慈禧说出宁赠友邦,勿与家奴的话,乃是达到了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应有的最高政治觉悟,须知她是执政者,而非家庭主妇,岂可以家庭主妇来要求之。

  话不絮烦。夜里因为寿王与杨玉环共寝,梁文真不方便下手,实施暗杀。翌日一早,寿王邀请梁文真一道早餐,杨玉环也在坐,足见一则是寿王极需一名身手高强的护卫,随时保护得他安全,二则寿王已当梁文真是一家人一般,十分信赖。杨玉环早上起床之后,还去沐浴梳洗一番,云鬓上仍有水珠,如今坐在梁文真的对面,如出水芙蓉一般。梁文真拿眼看她,眼神之中已多些许爱怜。

  可怜的人儿,昨夜被她家的砍头鬼弄得欲ll火ll焚身,却不知如何宣泄,隔壁一个直挺挺的汉子,空有冲天之志,却无用武之地,当真是同病相怜。俗话道,同情之心,人同此情,必然生出亲近之心,何况梁文真本是赤子,自然心怀悲天悯人之念。梁文真用调羹饮一口粥,抬眼望一下杨玉环,一脸心疼的神色。

  不料,杨玉环此时也向梁文真望来,双眼中多一些脉脉之情。二人四目相交,如磁石相吸一般,交缠一起,双双却又即时移开,怕被一旁的寿王瞧科出来。二人眼神的热烈,好似火一般燃烧,各自心中一颤,心如鹿撞。梁文真多年未曾有过此等感觉,心中骇然。混蛋,这个杀手不太冷,千万,万万不可爱上要暗杀的对象,否则事情必然要糟。梁文真心中暗骂自己。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