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地声音，格外阴森刺耳，“张九指，或者叫你阿飞依！”

  “果然……”张九指出了腰间裹着茅草做成的围裙，其他地方露在外面，像极了夏威夷的土著，露在外面的地方涂抹着暗红色的符咒，如果刘小强醒着，会发现这些符咒他在万蛊法典里都有看过。

  “这小子果然得到了万蛊法典，竟然获得了你的认同，哈哈，我是说，我是对的，哈哈哈哈哈！”张九指，也可以叫阿飞依，竟然指着捂着胸膛的刘小强癫狂地笑了，骤然收声，咆哮道：“你这个孤魂野鬼。”

  他爆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万蛊法典”里的老鬼张九指竟然是认识，从言语中不难得出两人关系不菲。

  “你给我一切，却把一切收了回去，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个时刻，我的师傅，或者说，我的父亲。”

  刘小强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当初你说我是天之骄子，是大巫的人选，所以传我技艺，不惜自毁身体，成就我的成就，却在和师兄比蛊的时候放弃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你告诉我啊，告诉我……”

  原来，为了成就张九指的大巫之位，张九指口中的“父亲”竟然舍弃自己地身体，用秘法和万蛊法典融为一体。

  甚至有可能，这个所谓的“父亲”，只是吞噬了张九指父亲灵魂，占据其父身体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鬼魂。

  刘小强突然咳出一口鲜血，开口了，声音沙哑异常。

  “大巫和养蛊一样，能者居之，但你可知，虎毒不食子，连自己孩子不要的大巫，只会带领族群走向毁灭。”

  “好好好。”张九指额头青筋跳动，连说三个好字，指着刘小强，咬牙切齿道：“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他行，我不行。”

  “不平之事伸出援手，世间多有不公，我大巫必挺身而出，他能做到，你做不到。”刘小强笑了，抹了一口嘴边鲜血，“当初你用秘法逼迫，从我口中套出巫门恶毒法门，没料蛊种竟然翻身把歌唱，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你再想想，为了大巫之位，你杀了多少族人，你再想想，为了大巫之位，你成了残缺之躯，你再想想，为了大巫之位你活的猪狗不曰，到如时今，你还不悔悟，大巫大巫，执念在心，心不豁达，永世都不会成为大巫。”

  “你只能成为磨刀石，为的就是成就他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