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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派我来看一眼。”

  沈眠道:“昨夜贪杯,多饮了两杯酒,故而头晕,如今已无大碍。”

  沈氏家规颇严,沈洲想喝酒,却被家里人拘着,一口都不曾沾过,便嘟囔道:“兄长这么大的人,怎么也贪图杯中之物。”

  沈眠道:“洲儿过两年,便知道其中滋味了。”

  沈洲这才露出笑意,道:“父亲和母亲担忧兄长,命我送了些补品过来。”

  他朝外唤道:“把东西呈上来。”

  沈眠一抬眸,就瞧见项天祺站在阶下,这人衣着简朴,偏整个人的气场,和旁人格格不入。

  项天祺走上前,将锦盒放在沈眠面前,道:“这里面放着灵芝和雪参,公子有体虚之症,不便服用过多。”

  沈眠颔首,“多谢。”

  天祺凝望他清冷的面容,这少年连着月余闯入他梦里,如今得见,一时间还有些不真实。

  见他发怔,沈眠朝他展颜一笑,问:“有事?”

  他笑得随意,见者,却看得痴了。

  那笑,竟似冰雪消融,寒梅怒放。项天祺定定看着他,舍不得挪开眼,明知他二人是天地、云泥之别,仍是起了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