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
p;去往大理寺的路上,寇凛乐的合不拢嘴,刚损失了一小笔金子,立马有人送了一大笔上门。

  抵达大理寺之后,尽管被lún值的寺丞百般阻挠,依然和颜悦sè:“本官是奉了太子殿下的令,来探望楚箫。”

  段小江将太子的手书拿出来亮了亮。

  寇凛越是笑眯眯,寺丞越是战战兢兢:“但我们裴大人下了令,任何人要见楚箫,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那还不派人去请示裴大人?”寇凛口中说着,直接往监牢的方向走,毕竟是曾经住过的地方,熟门熟路,“本官先进去了。”

  寺丞傻眼:“寇大人,这不合规……”

  跟随在寇凛身后的几个锦衣卫转过身,堵住通道,齐刷刷将手放在腰间绣春刀的刀柄上,对他怒目而视。

  寺丞吓的险些niào裤子,哪里还敢说话,灰溜溜离开,寻人去通知裴颂之。

  ……

  “何人擅闯……”

  大理寺监牢中,狱丞挺着腰板出来,见着一水的飞鱼服,立马躬身请安。

  段小江问:“楚箫被关在哪里?”

  压根儿不用狱丞带路,楚箫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见裴颂之!我要见我爹!我要见我舅舅!”

  声嘶力竭,听着极是痛苦。

  寇凛眉头紧紧一皱:“你们用刑了?”

  狱丞噗通跪下:“回大人,绝对没有!楚公子进来后,咱们都是好生伺候着的!这两日里,他不吵不闹,但在一炷香前,不知为何,一直喊个……”

  不等他说完,寇凛已经寻着叫喊声走了进去。

  牢房里异味很重,他用袖子遮了遮鼻子,挂在通道墙壁上的烛火稀少,昏暗bī仄,令人倍感压抑。

  曾经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心头,冲淡了寇凛原本的好心情。

  停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只听见楚箫在门后鬼吼鬼叫,却看不到人,寇凛冷冷道:“开门。”

  狱丞赶紧拿着钥匙上前,打开了这间关押重刑犯的牢房。

  寇凛背着手走进去,段小江在外守着。

  楚箫蜷缩在角落里,长发披散,狼狈不堪,双手捧着心脏的位置,痛苦难忍的模样。听见牢门响动,抬眼看到寇凛,仿佛落水之人看到浮木,激动道:“大人!我妹妹出事了,求求您快去救救她啊!”

  寇凛打量楚箫,并没有被用刑,脸sè苍白,倒像是生了病:“本官才见过你妹妹,还派人暗中保护着她安全回到尚书府。”

  “她真的出事了!”楚箫跌在地上几乎起不来,红着眼眶道,“我和妹妹自小有着qiáng烈的感应,我……我感觉到她现在很痛苦,很无助,一直在哭……”

  说着,他的眼泪也大颗大颗落下来,哽咽着道,“大人,求您了,去我家看看我妹妹是不是出了意外,除了小时候刚摔断腿那阵子,她有十年不曾像现在这样情绪崩溃过了……”

  “感应?”

  寇凛听说过双生子之间会有某种特殊感应,再看楚箫痛苦的模样,心中信了三分:“小江!”

  段小江在牢房外露个脸:“属下这就去一趟尚书府!”

  “多谢大人!”楚箫用手背抹了抹抑制不住朝外涌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容。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德行。”寇凛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