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监
。”

  楚箫顶着头皮发麻的压力,也跟着恳求:“即使虞家现在与爹政见相左,但虞清好歹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小舅舅……”

  谢从琰动了几次嘴chún,他是想铁了心拒绝,可他也知道,楚谣再求两次,他肯定还是会答应,索性也不挣扎了:“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

  两兄妹松了口气,齐声道谢。

  “袁少戎还在营帐里,我先过去。”谢从琰吩咐守将,“你引路,带马车去牢房。”

  “遵命!”

  谢从琰转身前一直忍住没有去看楚谣,走远了之后听见车辙滚动的声音,才停下转头,嘴角徐徐勾起一抹讽笑。

  他是在笑他自己,什么鬼见愁,什么谢阎王,不过是个懦弱的无能之辈罢了。

  ……

  马车一直驶到牢房外才停下,楚箫扶着楚谣下了车。

  军营牢房依山而建,较为简陋,平时只作关押犯错的士兵,连个看守都没有,今日因为抓到了虞清,被守的里三层外三层。

  两兄妹随着守将进入牢门,看守监牢的士兵目不斜视。

  守将走到一间石牢外,拿钥匙打开门:“虞少帅就在里面。”

  楚箫停住步子,楚谣扶着墙自己走进去,只见虞清盘腿坐在地上,应是听见声音才坐起来的,头发上还沾着几根枯草。

  至于嘴里的草,则是他自己叼进去的。

  近五年没见,依然是记忆里那副欠扁的混蛋模样。

  虞清“呸”一声吐了嘴里的草,仰起头,笑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楚二,你怎么还没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