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
下。

  这笑声听的楚谣脊背发凉。

  金鸩又问:“你哥哥是见血一定会晕?”

  “不是。”楚谣摇了摇头,“年前我父亲遇袭,他在一旁躲着就没晕,我夫君说他是八岁那年受了刺激之后,血给他留下了心里yīn影……”

  金鸩又问了几个问题,绷着下颚听完,沉默许久。

  楚谣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金爷,还请您给我些酒喝,我哥就能早些醒来了。”

  “哦。”金鸩回过神,立刻让人去备酒。

  楚谣疑惑起来,他似乎对此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莫非他从前认识的那对儿双生子,也是以喝酒来加快清醒?

  ……

  金鸩走出别院,伫立许久,眼底隐隐划过yīn霾:“去将冲儿找来。”

  “是。”

  “等等,寇凛闯的是哪个门?”

  “北门。”

  “将北门防守提到最qiáng,至少困他七天再放他出来。”

  “是!”

  ……

  楚箫醒来以后,金鸩已经离开。

  他被护卫带上了山,住进金鸩的院子里。见到楚谣之后,从她口中得知金鸩已经知道他们的秘密,反而松了口气,因为用不着在装模作样了。

  子时金鸩回山上,与楚箫闲话了几句家常,无非是说他妹妹小时候多可爱,他小时候多聪慧之类的话。

  不知觉间拉近了距离。

  第二日一早,金鸩带着楚箫下山转转,路过山腰一处靶场时,楚箫扭头多看了两眼。

  “我那二儿子曹山体弱,这是修来给他锻炼身体的。”金鸩停下脚步,“对了阿箫,我听阿谣说,你的箭术十分了得?”

  楚箫只有射箭这门功夫能拿来吹,但还是谦虚道:“略懂一二。”

  金鸩啧啧道:“巧了,我没事也爱射箭玩,咱们爷俩比试一下如何?”

  楚箫比箭真不怕,底气十足:“金爷有此雅兴,自然奉陪。”

  金鸩先苦着脸求饶:“我年纪大了,常年在海上湿气重,这老胳膊老腿酸痛的厉害,使不上力,你可得让着我点。”

  楚箫已将谦虚扔去了一边:“好!”

  金鸩微微怔,旋即哈哈一笑,与他往靶场里走。登上射箭台,束起自己宽阔的袖口,一扬手臂:“拿弓来!”

  护从搬来两张一模一样的弓。

  楚箫随意选了一张,掂了下,重量刚好趁手,从护从双手捧着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白羽箭,微一侧身,拉满了弦。

  “嗖!”

  正欲中靶心时,却被金鸩射出的箭击中,两支一起落地。

  楚箫嘴角一抽:“您这需要我让?”

  金鸩眨眨眼:“这是意外,再来。”

  楚箫再射一箭,又是准备射中靶心时被金鸩打下来。

  金鸩“哎呀”一声:“意外意外。”

  意外个jī毛意外,楚箫已知金鸩的箭法完全在自己之上,这个大骗子!

  金鸩催促道:“再来呀!”

  楚箫明白自己完全被吊打,一点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