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
msp;“是,他既提了这门婚事,自然有把握压的住你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的影响。”

  虞清淡然一笑:“爹,我选择从戎的本意是守疆土不遭践踏,护百姓不受欺凌,若楚尚书真有本事令天下太平,将军赋闲,那我嫁人又何妨?”稍稍一顿,又道,“何况嫁的还是我心悦之人,不委屈。”

  虞康安微微一叹,在她肩膀轻轻按了下。半响又皱眉问道:“其实长久以来,我始终困惑,身边如此多优秀儿郎,清儿为何独独喜欢楚家那傻小子,除了有个厉害的父亲,一无是处。”

  虞清不乐意了:“瞧您说的,我们楚大出身高贵,容貌俊俏,秉性正直,心地纯良,吃苦耐劳……还jīng通针线缝补,筋骨推拿,酿酒煮茶……最难得的是,将他爹的话当耳旁风,却对我言听计从,为我鞍前马后,这样的男人您再给我找一个去?”

  *

  房间里虞康安走了以后,楚修宁招了招手:“阿琰。”

  谢从琰起身的同时,将墙角竖着的军刀拎起来,挂在腰后的皮质刀带上,走去案台边。

  楚修宁提笔在宣纸上迅速写了一行字:“秘密去寻找此物,莫要被人发现,尤其是锦衣卫。”

  眸sè沉似黑釉,谢从琰紧紧盯着纸上的字,每个字都认识,凑在一起却令他恍惚。

  他“恩”了一声,不询问用途。

  正准备转身出门,楚修宁问道:“阿琰,寇凛身边曾有个亲信,叫做陆千机,jīng通易容术是吧?”

  谢从琰点头:“那人是天影派去寇凛身边的细作,真名王若谦,咱们隔壁王侍郎府的小公子。”

  楚修宁又问:“上次红袖招剿匪,他死了没有?”

  谢从琰蹙眉:“不清楚,那夜红袖招里死了很多人,因是以火器qiáng攻,尸体多半面目全非,且这些邪教徒没有户籍,无法验明身份。王若谦善于易容,不知他原本模样,更难辨别。不过他有白病,那晚的尸体中没有一具符合。”

  瞧见楚修宁微微颔首,他不解,“姐夫为何忽然问起他?”

  “无事,你去做事吧。”

  见楚修宁已将目光投向楚箫,谢从琰不再询问,出门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父子俩,楚箫自角落略显局促不安的走过来:“您长途跋涉定然乏累,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

  楚修宁将笔挂回笔架上,眼睛一瞬没离开过他:“奇怪,我以为我要挟虞康安,你会数落我这幅政客嘴脸太难看。”

  楚箫心中五味杂陈:“爹,您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对谁都和颜悦sè,唯独不给我好脸sè看,许久不见,您都一点也不想念我的吗?”

  楚修宁鲜少见他这副委屈又可怜巴巴的模样,微微笑了笑:“行了,你同样刚下船,也先去休息吧。”

  言罢,起身往卧房里走。

  “爹。”楚箫站着没动,喊了一声。

  楚修宁正要绕过屏风,驻足回头。

  楚箫犹犹豫豫:“您……对于我和妹妹,真的不疑心?”

  “你疑心么?”楚修宁站定问他。

  “我没有,但妹妹之前疑心过。”楚箫轻轻咳嗽一声,实话实说,“她整日里胡思乱想,难受好一阵子,还为此和妹夫生了几日闷气……”

  楚修宁不动声sè的听着。

  说完后,楚箫忐忑不安的看他一眼,再问一遍:“爹,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