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
不出。”

  寇凛道:“宁可信其有吧,请金爷吩咐大夫们开药给她补身子时,多多注意些。”

  金鸩回的不假思索:“这是自然的。”

  *

  另一艘摆渡舟绕去了山后方,段冲正被关押在此间地牢中。

  负责看守地牢的护卫首领,接到金鸩命令,已经站在岸上接待虞康安三人。

  因是岛上禁地,岸边设置了不少障碍物,摆渡船无法靠近,护卫首领打了个手势之后,虞康安起身轻松一跃,落在岸上。

  楚箫还来不及反应,已被虞清抄起腋下,提着他也跃上了岸。

  楚箫近来坐了太久的海船,脚踩着地反而有股摇晃感,晕晕乎乎的,瞧见虞康安瞥了他一眼,连忙站稳了。

  虞康安皱了皱眉,大步走在前。

  楚箫知道虞康安有些讨厌自己,也明白原因。

  与虞清并肩随在他身后,楚箫时不时转头看身畔的虞清,因为要去见段冲的缘故,她的情绪颇为低落。

  他没有出声安慰她。

  进入地牢,见到铁笼子里披头散发的段冲之后,包括虞康安在内,都是吃了一惊的。知道他先前被寇凛暗算,中了毒,却不知道毒性如此之qiáng,服下解药之后,原本乌黑的长发都有些泛灰的迹象,整个人萎靡不振。

  护卫首领解释道:“若能出去养着,由大夫tiáo理着,他不至于如此。金爷命他思过,直言只要肯低头认错,就放他出来,可他宁死也不认错。”这首领是跟着金鸩的老人了,叹口气又道,“他平时什么都听金爷的,金爷让他去死,都不会皱下眉头,这次不知为何,倔的很。”

  虞康安皱起眉:“那金鸩让我来做什么?指望我劝他?我若劝得动,当初就不会下手杀他。”

  “爹。”虞清有些不安,在后提醒一声,这个距离,段冲已能听到他的声音。

  虞康安浑不在意,讪讪笑道:“金鸩想等他认错,怕是得等到死的那一天了。”

  缩在墙角的段冲慢慢抬起头,朝他看过来。

  洞中昏暗,只有几盏壁灯照明,趁着他目光愈发yīn鸷。

  虞康安冷漠的回视他:“小兔崽子,你恼我做什么?这次可是你敬重的义父将你锁起来的,趁着他没完全对你失望,我劝你赶紧认个错,别bī着他像我一样不得不亲手宰了你,惹的他旧伤复发,被你给气死了。”

  “认错?”段冲背靠着铁栅栏,左腿蜷着,右腿伸直,左脚则拧巴着压在右腿下,“我倒是想要问一问,我究竟错哪里了?”

  楚箫盯着他这个坐姿,想起了虞清。

  她席地而坐时,与他如出一辙。

  虞清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是小时候不自觉跟着虞康安学的,他在校场上时常与兵士们席地而坐,就是这样的坐姿。

  料想段冲应也是。

  虞清看向虞康安,不知他有没有发现。

  虞康安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似乎颇为欣赏段冲现在狼狈的模样:“我岂会知道你是怎么惹到金鸩了?你加入天影,为他们造反提供资金,又掘了当朝尚书亡妻的坟,供养一个疯子进行换心实验,都是为了金鸩,他该开心有你这么个孝顺儿子,关着你做什么?”

  段冲无视他的嘲讽,垂下眼睛:“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你总与我讲述生命的宝贵,劝诫我不可恃qiáng凌弱。但有一次,你在海上拦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