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母亲和妻子
,也觉出不对劲了。

  “阿波罗……怎么了?又拉着脸。”

  “你问我怎么了?我问你,我晕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她们为什么那么看我?”阿波罗牙缝里挤着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阿瑞斯转了转眼球,能做什么呀?不就是那事呗。不过,为了添加点受信度,完事儿以后,他是叫着光明神的宁芙进来伺候的。

  阿波罗咬着鹅毛大枕,侧躺着狠瞪阿瑞斯。他敲打了好一会儿,战神却是嘴巴闭紧,滴水不漏;加上身体不适,也斗不过他,只能自己生气。阿瑞斯翘着腿,躺在光明神的背后和他依偎。这种事过去就过去了吧。难道说那种一边喝洗澡水,一边肚子涨到喷水这么难为情的事,还要告诉当事人知道么?诶呀,还是随风而去为好。

  阿波罗静养了两天,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但关于那天的事情,他还是没弄出真相。不光是阿瑞斯,连他的宁芙也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到了最后,阿波罗自己也不在意了。更准确的说,是他天生来的一种回避危险的本能促使他,还是不要深究为妙。

  阿波罗身体舒适,天色就必然是晴朗无云的。阿瑞斯扬了个大大的懒腰,也下了床,坐在了情人的身旁。阿波罗拿起酒壶给两人斟酒,自己拿起一杯,又微笑着把另一杯放进了战神的手上。阿瑞斯外头一瞅,呀,这不是我在迈锡尼画的陶碗吗?

  阿波罗甜蜜地喝了口酒,嘴唇正印在一个大大的太阳花上,“阿瑞斯,你画的真好。我听过凡人的传唱,据说只有爱才能创造出难以企及的奇迹。你没有学过绘画对不对?那你作画的时候,是什么信念才能支持你做的这么好?”

  阿瑞斯也啧啧点头,“诶呀,阿波罗,你真有眼光!我就觉得我这德克拉玛画得最像。信念,什么信念?我就是天天想,夜夜想,怎么才能搞到钱。想到最后就变成艺术啦!”

  阿波罗眼眸一定,嘴角也垮了,“德拉克马?你说你画的是金币?”

  他仔细打量;就这么一个圆圈,还真看不出来。

  “那这些横线是什么?”阿波罗还要做最后一番努力,“不是在发光吗?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是?金晃晃的德拉克马,一袋子放一起就是这样。”

  阿波罗软软地趴在桌上说不出话来了。在这个当间儿,阿波罗突然想起了贵族青年阿尼奥。看了眼毫无察觉的情人,阿波罗泄气了。从阿瑞斯这里,他似乎注定着永远也占不了上风。就算一时的逞凶,也不能保持长久。他心里郁郁,便想要回到迈锡尼,夺取阿尼奥的性命。当初放他一马的缘故已经没了,那他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他安抚了战神,便走出了府邸;再牵上了他的小马,阿波罗要速战速决。他拉着缰绳才走出几步,心有感应地回头,竟然看到穿着华贵的赫拉,从他的府门里跟了出来。陪同着关门的仆从们也惊愕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位夫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更没看到她又是怎么出现在这的。

  阿波罗眉头一跳,挥手打发了仆人,静静地看着这位冷着眉目的母亲。赫拉的心情复杂极了,她早在一天前就到了阿波罗的藏身处,那时正赶上他儿子和光明神亲亲我我。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在那场审判中阿波罗证词的真伪,更是一口咬定为逢场作戏。直到她亲眼所见,她是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

  要是阿波罗一厢情愿,她是绝不会允许的。但看到阿瑞斯对光明神小心翼翼地服侍,乃至阿波罗对儿子的放纵,她就冲不进去了。

  阿波罗不了解女人的母爱,他只知道赫拉憎恶自己到死,所以他勉强一笑,开口说道:“神后,我想您不会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天大人情吧?我现在刚好有些烦恼,想要您实施您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