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爱恨一生殇2
句,两人便准备离开了。

  “青姑娘,是皇后娘娘有事吗?”况青打马走近问道。

  陛下吩咐要他们护送皇后娘娘回丰都,之前人一直是昏迷的,这会儿她从马车上下来,难不成是皇后娘娘伤势有变。

  “不是。”青湮望了望马车,道,“她已经醒了,吩咐我们回去接应一下,你们先走吧。”

  况青想了想,以为是皇后娘娘要他们接应陛下唐皇,便也没有再多问,于是道,“那就有劳二位了。”

  青湮点了点头,与淳于越两人又沿原路折了回去。

  凤婧衣由沐烟扶着坐了起来,整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中底一汪死水。

  沐烟一开始在说话,可见见感觉到了

  tang不对劲,叫了她几次也没将她叫回神来,不由担忧地皱了皱眉头。

  南唐和大夏之间的恩怨本就是个解不开的结,他与那个人便也注定多受磨折,可是凤景这一回这样做,却也着实是伤了她的心了。

  这么多年,她所做的一切不也是为了南唐为了保护这个唯一的亲人,可最终这个唯一的亲人却给了她最狠的一刀,让她焉能不痛心绝望。

  回丰都的一睡,她开始反反复复地发高烧,人时而清醒几日,时而昏迷几日,便是醒来了也不与人说话。

  沁芳看到回来已经清瘦不少的人眼眶都红了,送了吃的地进去,问了半天也不见出一点声音。

  “这好好的人出去了,怎么回来成了这样?”

  沐烟抱臂倚门而立,看着坐在榻上一动不动地人,她就那么坐着,好像是独自一个人在想着什么,却没有人看透她的心思。

  “喂,你倒是想想办法?”她望向边上的空青道。

  空青面无表情地说道,“心病需心药,莫说是我,便是主人来了也没办法。”

  她自己不想再面对周围的人,又岂是药物所能左右的。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沐烟叹了叹气道。

  “慢慢来吧,她心里压得东西太多,让她这样自己静一静兴许也是好事。”空青平静地道。

  这些年,这个人将太多的东西积压在心里,一个人的内心再强大也总有承受不住的一天,何况她经历的许多已然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东西。

  “人治不好,那手总能治好吧。”沐烟没好气地道。

  “谁手伤成那样是能一下就治好的?”空青瞥了她一眼,说道,“她手上筋脉损伤太大,没个一年两年恢复不过来的。”

  那双手也不知遭了些什么罪,就差没给断了。

  “一群庸医。”沐烟道。

  空青知她不过是嘴上不饶人,便也懒得再与她辩驳,但是凤婧衣那双手要想恢复成以前的那般灵活有力,这辈子恐怕都难了。

  以他在金花谷多年的医术,便是让主人来医治,也最多能让她的手能活动而已,将来再想拿剑,提重物恐怕是不可能的。

  “主子,你先吃点东西吧。”沁芳端着饭菜坐在凤婧衣边上哽咽着声音劝道。

  她如今手又伤,连筷子都拿不稳了,吃饭喝药都得人侍侯着才行。

  凤婧衣望了望她,伸手吃下了她喂到嘴边的饭菜,百无表情地咀嚼着,至于吃的是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最近她总是做很冷又很长的梦,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