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得快感。蜇驴蜂两个年纪较小的女孩问娘:“娘,我大姐在喊叫什么”?

  蜇驴蜂的心里掠过一阵惊悸,她担心两个小女孩早熟,就像文慧那样演绎风流。可是女人天生多愁善感,那条淌血的壕沟需要男人的耕耘,谁都从年轻时走过,蜇驴蜂也经历过刻骨铭心的时刻,这阵子蜇驴蜂开始思念青头,蜇驴蜂不是那种放荡不羁的女人,她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男人。

  可是文秀喊叫声越来越响,两个小女孩坐起来满脸恐慌:“娘,你去看一下,是不是板脑哥在打姐姐”?

  蜇驴蜂开了门,把刀子扔进院子里,闹出很大的动静,没有好气地骂道:“门缝夹住了狗的尾巴”!

  文秀的喊叫声戛然而止,静默的夜晚一颗流星滑过,一丝亮光从窗子上闪了一下,蜇驴蜂把两个孩子搂紧,内心里焦灼而朦胧。

  转瞬间文慧出嫁的日子到了,年翠英给了亲家母一笔不薄的聘礼,蜇驴蜂用这些钱,给二女儿办了一套体面的嫁妆,男方女方都高高兴兴地迎亲嫁女,谁料想半路里郭麻子杨九娃抬着花圈跟文慧的马头撞了个当面。

  尽管主人心里不愉快,其实遇到这样的场面帮忙的人一般不会插嘴,也不会有意挑起是非。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板材一连说了几个晦气,紧接着将一把笤帚隔着大门甩到村子当中的官路上。这在当年是一种驱鬼的形式,意思是把晦气驱赶出门。蜇驴蜂的脸紫胀着,差点昏了过去,几乎所有的人都去了隔壁院子,这边院子里只留下文秀姐妹三个,姐妹三个搂着娘哭了,板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烟,好像是这家的主人。

  停一会儿漏斗子过来,说那边招待客人的肉菜不够了,这边有没有剩下的肉菜端过去,还没有容得蜇驴蜂说啥,板材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喷了亲家漏斗子一脸口水,断然拒绝:“不给”!

  良田爷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了漏斗子一句:“你说啥”?

  漏斗子又重复了一遍:“人家不给”。

  良田爷还是不信,说:“我过去看看”。

  漏斗子对良田爷挤眼,脸上显出一丝坏笑,说:“你就不要过去了,让板脑过去看看”。

  板脑这天跟张德贵一起,充当了女方宾客的角色,听得有人叫他,离开席面,问漏斗子:“叔,咋哩吗”?

  漏斗子也不把话挑明,只是说:“你过那边院子里劝劝你爹”。

  板脑知道爹是个半桶(神智不健全,做事爱捅娄子)。急忙出了院子,看村道上有一把笤帚,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他飞起一脚,把笤帚踢到水沟里,进了院子,看媳妇跟岳母哭得涕泪涟涟,爹爹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烟,那老爹看儿子回来站起来想说啥,只见儿子脸色铁青,抡起拳头向板材砸过来,板材习惯性地躲了一下,问儿子:“你喝醉了”?

  板脑吼道:“滚回去”!板材还有些发懵,不知道儿子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漏斗子跟良田爷过来,把板材连推带拉,劝得离开了蜇驴蜂的家。板材走到半路上还想返回去跟儿子论理,漏斗子贴着板材的耳朵说:“亲家,咱做下失礼事了,不怪儿子生气,你把笤帚甩到村道上为啥”?

  板材还是想不通,脖子上的板筋直冒,直骂那郭麻子跟杨九娃缺德:“人家大喜的日子他们跑来祭祀干啥”?

  漏斗子说:“回家手指头塞进尻门子慢慢想去,人家大喜的日子你甩笤帚驱鬼干啥”?

  板材还想争辩,正在坐席的老婆子来了,拽着板材的衣服袖子把板材拉回家。

  尽管俩亲家母言语不和,年翠英听说蜇驴蜂受了委屈还是过这边院子劝说,那蜇驴蜂见年翠英过来,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