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br />   俗话说,打铁先要本身硬,打铁是个很重的活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一时间劳工们损坏的劳动工具很多,栽逑娃一个人根本顾不过来,少佐就让齐贤自己挑选,给自己选一个打铁的下手。栽逑娃挑来拣去,挑选了豆瓜。

  豆瓜当年不满二十,初来煤矿那阵子,天天晚上想媳妇,想着想着头蒙着被子呜呜直哭,矿工们睡的是通铺,常常一上矿井双眼皮直打架,听见哭声心里憋闷,这是谁家的孩子嚎丧?大家嫌豆瓜打扰瞌睡,拿棍子把豆瓜赶出工棚。豆瓜呜咽着来到栽逑娃的打铁火炉前,看栽逑娃的火炉上烤着焦黄的馒头。

  他乡遇故人,栽逑娃有点怜悯豆瓜,他问豆瓜吃饱了没有?顺手拿起一个馒头递给豆瓜,豆瓜手拿馒头一边吃一边看栽逑娃打铁,看着看着倒在火炉旁边睡着了。

  栽逑娃跟着师傅豁豁学会了两样本领,一样是打铁,一样就是日尻子。他看豆瓜嘴角的绒毛还未褪去,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冲动,他娘的这阵子深更半夜,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机,火炉的傍边就是栽逑娃一个人独居的窝棚,铁匠师傅有的是力气,他轻轻一抱,就把豆瓜抱起,豆瓜可能太累,睡得死沉,猛然间尻子就像着了火一般地灼痛,豆瓜才在沉睡中惊醒,看栽逑娃爬在豆瓜的尻子上大力起伏,豆瓜一边哭一边哀求:“叔吔,我想屙屎了,肚子憋得难受”。

  栽逑娃吭哧吭哧地拉起了风箱,把活路做得精细,一招一式都带着师傅豁豁的传承:“孩子,赶明日师傅给少佐说说,你来跟我学打铁,再不要去下矿井”。

  门外,鬼子的探照灯扫来扫去,旷野里,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哀鸣,火炉上的火闪着贼光,剧烈的疼痛过去,豆瓜感觉到尻子里痒得难受,他不再哭求,问栽逑娃:“师傅,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

  栽逑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师傅是皇上,皇上后宫嫔妃三千,女人玩腻了,日猪”。

  就这样,豆瓜拜栽逑娃为师,开始学打铁。少佐常到铁匠炉子旁边来转悠,看见师徒俩干活从不偷懒,不时竖起大拇指:“齐贤,你的良民的大大的”。

  少佐走后栽逑娃问豆瓜:“想不想从这里逃走”?

  豆瓜看周围全是鬼子的铁丝网和哨楼,失望地摇了摇头,说:“师傅,咱们划不来冒险,就这样干吧,干一天算一天”。

  栽逑娃黯然神伤:“我想我的儿子,想我的两个媳妇,我走后不知道她们的日子怎么过,那两个女人都不会下地干活”。

  豆瓜突然哇哇大哭:“我也想我的媳妇,我的孩子也应当出世了,不知道是儿子还是闺女”。

  栽逑娃替豆瓜抹去泪珠:“心肝宝贝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里跟针扎一样难受,舍不得娃娃套不住狼,咱想办法给少佐使个套子,首先把那少佐套住”。

  豆瓜知道栽逑娃鬼点子蛮多,可是他生性胆小,不想跟着师傅冒险。况且爹爹被宫本用汽车拉走,不知道干了什么,听少佐讲老爹爹已经回家,豆瓜不知道这是骗人还是真话,那少佐还说,只要豆瓜干得好,也有可能回家。他知道鬼子言而无信,但是总还心存幻想,反正鬼子戒备森严,想从煤矿上逃走比登天还难。

  夏日,煤矿傍边的沼泽地里有一种细小的虫子,俗称“跟屁虫”,跟屁虫对人体有害,特别是钻进人的尻子以后,屁股里边奇痒难耐。矿工们吃水、洗澡一般用井水,井也不深,大约有三四丈,沼泽地里的水没有人用。

  那少佐常常傍晚时分在自己屋子门前脱光衣服,让栽逑娃提一桶水兜头浇下,栽逑娃乐此不疲,每天都从井里提两桶水为少佐洗身。洗完以后栽逑娃又为少佐按摩,少佐睡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得哼哼唧唧。

  其实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