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汐眼眸一眯，心里不是滋味。

  为什么天下间任何一个人都有人爱护，而她，却没有都没有。

  她停下来，盯着琉歌，问道：“本座先前还不知道他就是彦无雪，他有什么地方能够吸引你的？”

  琉歌说道：“要是能够说清，我倒也不用这么惆怅。”

  墨月汐微微一笑，似乎又想起自己以前，她的容貌从未变过，但是心境，却早已变了。

  她的心，也在微微颤抖着。

  “琉歌，他心里的人，是别人吧？那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傻呢？”墨月汐是跟琉歌说这句话，但是，她也是在问自己。

  是李逸毁了她，还是她自己？

  院子里，只有两人那沉重的呼吸声，两个同是修炼了清心诀的女人，却有一样的遭遇。

  这大概就是天意。

  而此时，温以墨已经带着彦无雪走远，他知道北雪老头和鬼眼一定会保护苏黛，倒也没有什么担心，但是唯一怕的，就是苏黛醒不过来。

  墨月汐究竟对苏黛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彦无雪却感到惊奇，为什么北雪老头让温以墨带自己走，而且刚才那个女子确实是想要杀了自己。

  “温以墨，为什么那个女子想要杀了我？”彦无雪是从墨月汐的眼里看到了恨意，再有杀意。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温以墨叹息了一声，“她叫墨月汐，现在你知道她是谁了吧？”

  彦无雪停下脚步，手足瞬间一阵发凉，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刚才温以墨说什么了？

  温以墨也停了下来，现在他们正处于密林中，应该不怕墨月汐追来了。

  他看了彦无雪一眼，继续说道：“我是说真的。”

  “为什么……她……”彦无雪眼睛一红，北雪老头说了墨月汐是难产死的，为什么刚才又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而且，她的样子……

  彦无雪一时无法接受，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是修炼了清心诀，不会老去。”温以墨说道，“想必琉歌也是一样，倒不知道她今年多少岁了。”

  “不可能！”彦无雪大喝一声，他扶住树干，“不可能的，琉歌只是小孩子……”

  温以墨皱了皱眉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要让彦无雪接受这一切。

  “琉歌怎么会是一个小孩子，要不然她不会有那么厉害的武功，也不会有的心思，彦无雪，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就是因为你凡事缺一个心眼，今日才会落到这个地步！”温以墨说道，因为担忧，所以他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一些。

  彦无雪垂下眼眸，心里已经万分愧疚。

  从琉歌跟着自己的那一刻，他没有怀疑过琉歌。

  他甚至还相信琉歌，会救苏黛，却不知，她是想要杀了苏黛。

  彦无雪终于明白，为什么苏黛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不管自己付出了多少。

  “温以墨，你能照顾苏黛，就因为你强势，你有心机。不像我，凡事都不会想太多，今日弄到这个地步，我……难辞其咎。”彦无雪欢声说道。

  此时，他终于明白，武功第一，并不是能够真正保护一个人。

  彦无雪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慢慢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