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坐牢!
己的大腿,语气不善的命令。

  雨念不知道是不是撞傻了,连反应也没有,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他。

  陆柏昇是个没耐心的男人,直接粗暴的将她的头扳了过来,又朝陈阿姨说,“给我消毒水和纱布。”

  陈阿姨利索的将东西递了过去。

  “痛,也给我忍着。”他话音刚落,纱布就代替她的手压到了伤口上。

  药水的刺痛,让雨念的眉头蹙得更深,捏着沙发的掌心也沁出了一层冷汗,她始终死死地咬着唇,硬是不让自己的那痛苦的声音从齿间飘出来……

  陆柏昇看着她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没了血色的难受模样,心有不忍,手臂伸过去,“张嘴。”

  又是一句命令。

  雨念睁开一丝眼,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把嘴张开,咬我的手臂。”

  雨念楞住,没有动作,陆柏昇手下故意加重了点力道,她没控制住,痛呼了声。

  趁着空档,陆柏昇就把自己的手臂塞到了她的齿间。

  就这样,他用一只手,再借助陈阿姨的辅助,全心全意替她清理伤口。

  不知道是不是太痛的原因,雨念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她努力睁开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想看清楚他每一个表情,她想记住他每一个五官。

  可越是用力眼前就越是模糊……

  最后,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脸颊,她把眼睛闭起来,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英气的眉峰,深邃的双眸,高蜓的鼻梁,甚至是凉薄的唇瓣,俊朗的侧颜,每一寸,都那么清晰的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陆柏昇,即使有一天我再也看不见你的模样,也没关系了,你已经在我的灵魂里,只要我闭起眼睛,就可以想起你蹙眉发怒,展颜欢笑的样子。

  这样,就足够了!

  陆柏昇在她的手指抚上他的侧脸的那一刻,浑身一僵,他深目紧凝着怀里的女人,复杂难辨的神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怔了片刻,回神,加快手下包扎的动作。

  钝痛的感觉渐渐在弥散,雨念觉得好累,累得想要睡去,咬着陆柏昇的力道也轻下来。

  不一会,陆柏昇把手里的医用剪子和纱布递给陈阿姨,手臂一横,一手托在她的后颈,一手勾起她的双脚,往上一提,轻而易举的就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大步一迈,径直往楼上走去。

  雨念惊了下,豁然睁开双眼,眼前只有一点点零星的光点,她凭着本能双手就勾住了陆柏昇的脖子。

  她以为陆柏昇又要把她抱去医院,紧张地抗拒起来,“我不要去医院,我没事了……陆柏昇,我不去医院……”

  因为看不清楚,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乱动,她怕一慌乱,陆柏昇会发现什么。

  “别乱动!”陆柏昇的嗓音带着些许暗哑,身体也是硬邦邦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陆柏昇,求你不要带我去医院,我没事了……”雨念放软态度。

  “现在知道怕了,之前又怎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陆柏昇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脚后跟一勾,又将房门重重地阖上。

  听到几声房门声,雨念还来不及开口,只感觉背后一凉,整个身体就陷进了柔软的大·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