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断跟自己的手段。你派了人跟着我，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一直没有揭穿。还有就连雪言也是，我知道你也派人跟着她了，不过我没有告诉她就是了。如果不是因为，爷爷你派去跟着雪言的人手段比较高明没有让雪言发现，而且，也并有打扰到雪言没有侵犯雪言的*的话，我早就让，我的人，阻止他们了。甚至，可以让爷爷，听不到他们的汇报了。”

  “哦？我派人跟着你还有程家的大丫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为什么不自己找人跟着她呢？这样不就可以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了。”

  “我没有派人跟着雪言的原因，不过是不想要监视雪言，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尊重她，也愿意给她自由，她也有自己的权利拥有自己的空间。爷爷你派去的人，我没有把那些人当做监视，不过是因为，他们藏得好，也没有太过分，知道分寸，也给了雪言自己的空间。而且，也算是对雪言的一种保护。”

  “所以我才会回来顾宅问爷爷。最近…w市有点不太平，顾氏也，不那么太平，所以我有点担心雪言，才来问爷爷的。”

  “呵。”顾老爷子只是看着顾思颜笑出了声，却不是一种嘲笑，反而，更像是一种赞赏。

  派人跟着顾思颜跟程雪言这件事情，一直做得很隐秘，而且是他亲自下的命令，被派出去的人也都是经过训练从部队里面出来的，而那些被他派出去的人也都一直定期汇报，所以他也是都一直以为那些派出去的人隐藏的很好，却没有想到，原来啊，他的这个大孙女啊，连这一点都知道了，看来啊，他这个糟老头子不认老也不行了啊。他的大孙女儿，顾思颜，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看来，她真的成长的很出色，自己也终于能…退休了。

  想到当年因为自己一怒之下的恶语让顾思颜后来选择了去国外甚至一度跟顾家脱离关系来赎罪，这么多年一直饱受着内疚的痛苦，他就觉得…后悔。

  幸好，他的孙女，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