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冲突
否则顶撞辱骂姑母,惹恼祖母,这般大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她强硬而又不服软的态度让齐正致彻底怒了。

  他是父亲,她是女儿,他说得话她就该无条件去遵从,而不是反问他为什么。

  这是大不敬,这是忤逆!

  齐正致白晳的俊脸泛红,拍了下桌子喝道,“齐妙,你做过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吗?我没脸再来提醒。”

  他的用词令齐妙的心寒透。

  她站直身体,冷笑一声,道,“你没脸来提醒?好,那我来告诉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我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我说姚氏和白莲寄居我们安宁侯府,我说错了吗?

  我说父亲你心地宽厚仁慈,同情白莲,所以才会陪她去诗会,我说错了吗?

  我说我们安宁侯家大业大,不会赶她们走,我说错了吗?说错了吗?”

  每说一句,她的心就跟着刺痛一下,鼻子泛酸。

  但她极力的忍着。

  再怎么伤心,也绝不会在他面前落泪。

  听着女儿声声质问,齐正致满腹怒气似要冲腹而出。

  他再次拍着桌子喝斥,“齐妙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做错事不仅不知错,反而还在那儿强词夺理,实在要不得。

  齐妙我告诉你,为人处事要大度宽容,不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更不可忤逆长辈,恶语伤人。

  还有我是你父亲,你应该尊重我,听我的话,我让你去作什么你就该去做,而是不反过来质问我,这哪儿是为人子女该做的事?

  我知道外祖一家人都十分宠爱于你,这些道理舍不得教你,但现在你回来了,这些礼数我必须要告诉你,省得日后惹事……”

  就因她拒绝向姚氏道歉,他至于这样激动吗?

  看着义正严辞、恨铁不成钢的父亲,齐妙‘感动’得快要落泪了。

  “尊敬的父亲大人,你现在才想起来要教育我,是不是太迟了?”她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更不许你数落外祖一家人的不是,若没有外祖一家人的宠爱,我早就死了,哪儿还能撑得过这八年。

  外祖他们不仅供我吃穿,同样也教会我如何做人。

  在我生病时,是外祖他们陪在我身边日夜照顾,在我伤心难过时,是外祖他们哄我开心,在我开心时,是外祖他们陪我一起分享,我被别人欺负时,是外祖他们为我出头……

  请问这八年里,尊敬的父亲大人你为我做了什么?你又对我了解多少?

  我几岁换第一颗牙齿,我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爱戴什么款式的首饰,这些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但外祖他们知道我所有的喜好,你既然不了解我,就别将那些恶毒的言词放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您这份大礼!”

  齐妙红着眼睛吼道。

  可以说她的不是,但绝不允许齐正致质疑外祖一家。

  外祖一家人和母亲是她的逆鳞,谁都不许碰触。

  红白青绿紫交替出现,齐正致的俊脸上如同开了染坊。

  本想教训女儿,却反过来被她给训了。

  不能忍。

  绝对不能忍!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