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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温葶芸将笔按在桌子,呐了一声打招呼,问话:“来了,谁要检查啊。”

  她今天轮休,但既然受人所托,便过来开下后门。

  余愁总觉得她的目光有些令人窘迫,尴尬地伸出手示意。

  “过来把脉吧。”

  余愁和韩琴君对视一眼,现在看骨科都流行把脉?两个医学白痴见温葶芸一本正经样子,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询问。

  最后余愁乖乖坐在她面前,伸出手号脉。

  温葶芸眉头一皱,长嗯了一声,不太肯定地看了看余愁。林老师信誓旦旦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有了,自己号脉定珠胎暗结之术也算炉火纯青。

  好像没有啊……

  韩琴君总有一种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的突兀感。骨裂把脉?不好直接说出来,她试探问:“腿伤如何?”

  “腿伤?”温葶芸指了指自己,道:“你找我妇产科医生看什么腿伤?”

  温葶芸抄起钢笔,道:“还是去做个b超吧,有两个月了不?”

  林叔心中嘀咕,多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就只是个“朋友”?他心中猜测不解,随后领着一起去韩琴君的房间。

  一进门,余愁一眼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被摆放在韩琴君房间里衣柜旁,原封不动。

  韩琴君眼神在房间内一扫,心下立刻明了,林叔这一下午所做的成果。床上一向形单影只的枕头终于多了个伴,浴室门口蓝色的拖鞋旁多了一抹粉红色。浴室的门紧闭着,她心道怕是浴室里多了一块布,一只杯子,一支牙刷,以及一个契子需要的所有的生活用品。

  有心了,但谁告诉他,余愁要和自己同住一间房?自己没有这么说过,余愁更没有,所以说这一切只是林叔自己臆想出来的。她韩琴君还不至于潜规则自己公司旗下的艺人。

  余愁手撑着拐杖站立,歪了歪身子缓解脚上的压力,居然被人误会自己和韩琴君的关系。林管家站在并肩而立的两人身后,乖巧懂事又不多嘴的契子就这么被小姐牵回了家,虽说小姐方才和自己解释了原因……

  林叔实在没法子忍不住长吁短叹,在无限哀叹中帮忙把东西搬回了客房,最后在幽怨中走了。怎么会不是呢?小姐年纪也不小,该找个伴了。

  许久没人住的客房尽管收拾了一番,还是散发出灰尘的涩气,

  韩琴君去检查了客房的浴室设备如何,温热的水从花洒口喷涌而出,打湿她指尖:“还好没坏,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对,你还缺些什么?”

  余愁回头看了看立在床边的行李箱,问道:“有烘干机吗?我有衣服洗了还没干……”

  韩琴君摇头,家里的电器设备基本都是林叔插手,他认为衣服就是要晒干才能彻底除菌,烘干机就没买了。

  “睡衣?”若是其他的衣服,余愁晾晒起来也行,唯独睡衣晚上要用,才会提出烘干。

  余愁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她拿小袋子装着放在行李箱中,大半天过去又潮又湿,只盼着不要起黑点。韩琴君大步出去,过了一会儿拿着一套还没剪商标的睡衣过来。

  “我还没穿过,可能有点大,你先凑合着。”她将睡衣放在床上,余愁杵着拐杖从浴室中出来,目光落到了那套睡衣上。

  韩琴君的睡衣……

  “谢谢。”一个大明星过得如此拮据,睡衣也只准备了一套,一看就有鬼,幸好韩琴君丝毫没过问,不然余愁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越是说的明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