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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猛喘了几口气:“让我传的是,天冷了,果子冻掉了,就埋树底下,再结一轮新果子,直到掉完为止。还画了张画呢,在我床头、上衣口袋里——我住三楼,靠门的那间。”
果子?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果子上了?
聂九罗一头雾水。
她示意邢深原地待着,自己去到三楼把大头说的外套拿了下来,一边走一边挨个兜地摸。
走到半道时,摸出了一张叠得方正的纸。
她把纸展开,借着楼道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纸上画了一棵果树,笔法潦草,也就有个树的轮廓,树上结的的确是果子,但是,那些果子不是结在树杈上的。
树上垂下一道道虚线,果子就吊在虚线上。
数了数,一共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