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杯水主义
了,有警察!”就勇敢冲上去护住柯伦泰。

  接着,沙俄秘密警察中,有一人朝天空开了一枪,大喊:“柯伦泰在那,快抓住她。”

  听到枪声,大多数学生一哄而散,张作霖也被一位布尔什维克带走,只有朱可夫仅仅抓住柯伦泰的手,往教堂后面跑,边跑边说:“夫人,我知道一条小路,能秘密离开学校,你跟我走吧。”

  柯伦泰等人便跟着朱可夫绕道去了莫斯科大学后山的一片白桦林里,山腰隐蔽的地方,有一间小木屋,那是朱可夫和同学在山上秋游时无意间发现的。

  沙俄的秘密警察一路追赶,为了引开警察,两位保护柯伦泰的同志主动要求引开警察,柯伦泰便和朱可夫两人单独去了小木屋里。

  天气本来就很燥热,加上两人一路狂奔,柯伦泰的衣服全被汗水淋湿了,她的衣服还被白桦林间的荆棘给刮破了。朱可夫也狼狈不堪,头上满头大汗,他的左脸也被划破了皮,留下几道细小的鲜红血痕。

  天渐渐黑透了,外面还下起了大雨,柯伦泰和朱可夫呆在屋子里,感觉身上有点冷了,两人便聊起天,朱可夫告诉柯伦泰,他小时候因为偷看隔壁邻居的女儿洗澡,他当鞋匠的父亲勃然大怒,掴了他一耳光,他差点因此间歇性耳聋。

  柯伦泰摸着朱可夫的头说:“你的父亲虽然是个鞋匠,但是受资产阶级的堕落思想腐蚀很厉害。”

  朱可夫点点头说:“作为一个鞋匠,父亲不是一个真正的无产者,因为他仍有小资产阶级思想。”

  柯伦泰提议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她对朱可夫说,“你来搂我的腰。”

  朱可夫有点吃惊,不敢上前,柯伦泰说,“工会最近要教同志们一种交谊舞,你陪着我练练。”

  朱可夫这才向前迈了几步,把手放在柯伦泰结实的腰上。那种舞很特别,完全不是大学里跳的交谊舞,有点像伦巴。朱可夫右手扶柯伦泰的腰,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们的脸几乎贴着,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朱可夫慢慢移动着步伐,一低头,看见柯伦泰衬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开了,咽了一口唾沫,配合她转了好十几圈,有点累了,对她说,我头有点晕,歇会吧,保持点体力。

  柯伦泰一笑说,“保持体力做什么,是不是想做坏事,比如偷看我洗澡?”

  朱可夫低下头,什么话都没说。

  柯伦泰笑着说:“小宝贝,你想要吗?想要就说,别憋坏了自己。”

  朱可夫害羞地低下头,说:“我倒是想,但太快了!我还没有加入你们的组织。”

  “什么太快了?你想加入我们吗?”柯伦泰问,她看了朱可夫一眼,又说,“太热,你把上衣脱了吧。”

  朱可夫照做了,柯伦泰也慢慢解开衬衣其余的扣子,两眼迷离地望着朱可夫,抓住他的右手腕,抓得很紧,长指甲都快嵌进了他的骨头里,一松开就有抓痕,她把他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朱可夫的手指一下子不听自己使唤了。

  柯伦泰闭上了眼睛,忍不住命令朱可夫:“来吧,朱可夫同志,为了我们的革命事业,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二天上午,太阳高起,歪戴着灰色帽子的朱可夫两腿发软,走回莫斯科大学的校园,发现校园里的气氛,比昨天更加紧张。他的帽沿压得很低,脑海里满是柯伦泰丰满的大胸,以及那双有弹性的双腿。那天晚上,他被压在下面,更像是一个被征服者,他的呼吸完全被柯伦泰刺耳的尖叫声,雷电的轰鸣声抑制住了,他就像一只温顺调皮的小鹿,被扔进了母狼的窝里。他脑海里的思想,被柯伦泰面红耳赤时不断喊叫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