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再说那种话,我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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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晓时分,一点耀眼残红自东方徐徐攀升,浸染鱼肚白的天色,灼辉洒遍,万物苏醒!

  屋里,陈设简洁,摆设精致,几乎全用竹木所建,竹凳、竹桌、竹柜、竹塌。

  泛着清雅竹香的屋里,空气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缠-绵的味道,暧昧潋滟,旖旎糜噬。

  竹塌上,女子趴塌斜躺,已被男子取水擦拭身上欢爱的汗渍,换上属于他的里衣,宽广的里衣穿在她身上将此时绯红安逸的清颜映衬得慵懒恬静,衣胜如雪,颜若桃李,红唇浅扬,眉宇平舒,张扬着妩媚诱人的味道。

  左臂被碎瓷刺到的伤已被男子细心包扎,无骨柔荑与他十指紧扣,不时被他伸到唇端啄吻,如似珍弥般心疼。

  手作梳抚顺着君子言的绸墨青丝,男子孤深若潭的眸光盈满浓烈的爱意。

  顺着她趴卧的姿热俯下身将正在溺睡的她轻柔地压在身下,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指,轻吻着她绯艳的脸颊,嘴角轻勾,扬起一抹患得患失的弧度,眸底溢起一层黯然。

  这样,就够了!他只要她在身边,其它的,都不重要!

  翠竹窗格,晨辉映射在同样穿着白色里衣的两人身上,镀射出一层幽泽。

  “嗯——”身下的女子蹙眉轻吟,慵懒的鼻音甚是娇媚诱人,如水的剪眸轻颤,半闭半阂的撑睁几下,最后又似是耐不住身体所带来的困意,再一次层层睡去。

  见她如此,男子眸中的宠溺更浓,勾扬的笑意浓陷。

  将她如瀑三千青丝收拢一边,瞬时,满是红痕的细玉鹤颈映入眼帘。

  一向愠定的他忍不禁倒抽一气,孤深的潭眸瞳色一暗,呼吸愈发急促,眸颤旖旎,干哑的声线泉润清冷,泛着浓重情潮的轻轻一唤:“子言。”

  “嗯?”君子言懒懒一应,全身的酸疼让她没有精力去考虑太多。

  身上的重量压下,饱满踏实,随着淡淡的药香袭来,吻,已蜻蜓点水般落下,顺着脖颈上移,直至她的耳坠,脸颊,琼鼻,素鬓,让她升起层层酥麻,意欲将她扰醒,又不舍得地控制力度地骚扰着。

  最后,忍受不了干渴的移至到她半张的菱唇,将她脸转正,唇瓣相贴,气息纷乱,不分彼此,与她十指相扣,反恻纠缠,视如琼浆玉酿。

  “唔——”蹙眉轻呤,女子终是禁不住骚扰醒了七八成。

  疲惫的剪眸懒得睁开,红唇浅扬,顺着他的姿势将趴卧的身子转正,抽出与他十指紧扣的手指,伸到他的脖颈环住,素白的广袖露出莲臂,在晨晖泛着如玉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气息。

  顺着本能回吻,唇舌嘻戏,彼此勾缠吸吮,直到胸腔被充斥到涨痛窒息,男子才舍得分开那已被自己侵犯得通朱艳赤的红唇。

  这一刻,两人鼻尖相抵,粗喘的气息相互撩拨,带着三分挑逗,七分情趣。

  君子言旖旎生雾的眸慵懒睁开,当这张心心念念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潋滟的剪眸不禁浮雾颤动,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到他的脸棒住,与他四眸相对。

  这张脸依然是同以往无异,微蹙的远山清眉,傲挺的鼻峰,绝夭的桃唇,还有这双总是带着隐忍苦涩的眼,都是这般真实。

  手指伸到他右颊,那道半寸长的箭疤已经结痂,这是他为自己挡箭时不慎留下的箭伤,虽已结痂,然,如今回想起她仍会觉得心颤害怕。

  “男人脸上多道